他目瞪口呆地盯着霜绛年:“你、你不是小云雀吗?”
霜绛年解释:“小云雀是,何六也是。”
晏画阑笑着解释道:“即便不逼、不锁,哥哥也很愿意看开屏,是不是?”
油嘴滑舌。
霜绛年唇角抿紧,正要说什,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渔回声音:“陛下,适才臣听到您惨叫声,您还好吧?需要臣进来吗?”
晏画阑回头:“进来!”
此时他还跪在青爵扇上,怂得不像个妖王,霜绛年立刻就要拉他起来,免得他被臣子看笑话。
“不该把哥哥扔着玩。”
……
他零零碎碎说堆,霜绛年反倒被迫回想起那段糟心经历,闭眼止住他话头:“最重要是,下次不要乱摸别人身体。妖不行,灵兽也不行。”
他指是自己作为小云雀时,被晏画阑从头摸到尾、还探公母行为。
晏画阑却从其中听出不样意味。
们“爱情结晶”帮哥哥起记仇!
“前段时间看在你处理家事情绪不佳份上,体谅你心情,没有提起。”霜绛年说,“但你不要当做从未发生过。”
“其实那会儿被其他人夺舍。”晏画阑佯怒拍腿,“用邪术狗贼!怎能对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事?!”
霜绛年品口冷茶:“不怪你,那想来是怪。怪隐瞒身份,否则怎能看到这个新鲜又真实晏画阑呢。”
他语声比平时温柔多,可晏画阑知道,哥哥说话越温柔越想杀人。
然而晏画阑膝盖仿佛黏在青爵上,重得要命,根本拉不起。
短暂纠缠间,渔回已经推门而入。
见到房中场景,渔回还没来得及惊讶,另个炸雷便在他脑海中炸响。
晏画阑笑盈盈地向他说:“给你介绍下,他就是直在找王妃。”
渔回手里抱着竹筐掉,里面玉米棒骨碌碌滚地。
哥哥生气他随便摸别人身子,这是不是证明着,哥哥对他产生独占欲?
他口快:“意思是,耍流氓也只能对哥哥耍吗?……哎呦。”
脑壳被哥哥敲下,他反而笑起来,拉住霜绛年还未收回去手。
“还有个错处没交代。”晏画阑说,“不该想把哥哥‘锁起来,日日夜夜逼他看开屏’。”
霜绛年觑向他,略有好奇。
早死早超生。
晏画阑咬牙,抽出青爵就往上跪,还要伸手打自己谢罪。
霜绛年止他动作:“说罢,你有哪里做得不对。”
“不该乱吃云雀吃到哥哥头上去。”
“不该怪叫荼毒哥哥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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