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起过几次强迫心,可惜每次不是醉就是他醉,要不就是他有急事,中途退出。”
乐桃情说着说着,自己也狐疑,“难道以前也都是借口?”
霜绛年欣慰:“你终于明白。”
乐桃情狂抓头发:“救命啊,爷爷说丹会结束就要给们举办合籍大典,可不想下半辈子葬送在阳痿骗婚男手里!”
霜绛年凝眉。
晏画阑见他出神,心中警铃大作:“哥哥不会和那个紫薇仙君……”
“没有。”霜绛年额角青筋直冒。
晏画阑手上箭伤已经好大半,霜绛年仍有些不放心,又以易容之术做些伪装,总算看不出来。
“伤好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嘱咐道,“也不要沾到强腐蚀性液体,否则伪装会消失。”
晏画阑乖巧点头。
那孩子叫……绛年。
但怎会呢?
霜怀远每次看到霜绛年,那个孩子都清冷地站在阴影里,眼神空洞,对所有事物都冷漠非常。
而画像上人笑得温柔,见便仿佛沐浴在晨间清风里。
气质相差太大。
画像上人是他弟弟?
但他弟弟怀慕远在主家清修,何时与妖王有染?
这是霜怀远第反应。
随后他意识到,画像中人眼上有颗痣,并非怀慕。
眼上有痣……
这短时间,够他让孟客枝身败名裂吗?
晏画阑格外积极地传音:“哥哥想杀孟客枝?需要帮忙吗?”
霜绛年丢给他个“?”眼神。
“助人为乐。”晏画阑严肃,
他还想再腻会儿,脑袋刚搭到霜绛年肩上,房间门就“砰”地开。
乐桃情推门而入,看到行迹亲密两人,意味深长地笑:“打扰你们?这就走。”
霜绛年立刻和晏画阑拉开段距离,问道:“你证实得怎样?”
乐桃情耸肩:“客枝哥哥又称病闭关谢客,总不能趁病强迫他吧?”
霜绛年:“以你性子,以前怎没强迫他?”
霜怀远想想,最终没有烧掉通缉令。
他将纸放入怀中,打算回本家时候询问弟弟怀慕。
*
武陵苑。
念起幼年在本家生活,霜绛年有阵没回神。
个瘦小孩子出现在他记忆里。
霜怀远在本家时间不长,但每次回去,那个瘦小孩子都会因为欺负怀慕、不敬亲长而罚跪祠堂。
那孩子是他早逝姑母孩儿,姑母至死都没透露姑父名姓,于是便留在霜家。
后来,母亲说那孩子在外拜仙尊为师,抛弃本家,活生生只养不熟白眼狼。
此后再未听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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