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在她家里童山什都做不,单是那灼热视线便让她浑身不自在,可她又不能明目张
童山皱眉有些困惑地看少年片刻,不明白这人脑子到底在想些什,这药即便她不愿意但也给他搽,先下这人又做出这般伤害自己举动是何意?
根筋童山如何都想不透,莫不是所有男子都像他这般莫名其妙?
“放开,不需要你可怜,也轮不到你来管。”话是这般说,可放在女子手上手腕也不见他扯动,带着赌气般话语也丝毫不能让人信服。
童山终还是叹口气,从怀兜中拿出块粗布,细细帮他擦净手上血迹,然后就着这块布帮他包扎好伤口。
幸而只是他只是发疯抓破只手,若是两只手还得多浪费她块布。
他擦好后,用塞子塞好药瓶,起身将东西拿回卧房。
院子中叶长秋脸上羞意与欢喜已经完全褪去,他盯着自己手心看片刻,阴影下双眸显得幽暗而深邃。
紧紧咬着下唇内壁,忽然抬手在伤口上抠着,本已经止血手心,顷刻间又溢出血丝,甚至比没上药时还红得多。
少年好似没感觉到疼痛,脸色阴霾难看,用力抠破手心血痕。
童山特意在卧房里呆好会,就是想着等出去时,叶长秋应该也回去。
叶长秋安静地由着她包扎,幽深眸子不放过女子脸上丝毫表情,若是她再敢表现出半点不耐烦,他以后便再也不理她!
等女子认真帮他包扎完时,叶长秋心下不由松口气,看向手上沾血迹粗布,有些不满意微拧眉:“还是第次用这般扎手料子去包扎伤口。”
就跟她手样扎人,叶长秋目光微动,瞥向女子布满薄茧手指。
“若是不舒服你自己回去再换罢。”帮他包扎已经很不错,童山可伺候不得他那多。
他又没说不舒服,这木头为何总是说这般不解风情话?少年埋怨地瞥她眼,手指轻轻在粗布上抚着。
可不曾想,等她呆不过刻钟,出来便瞧见少年正在自残,那刚上好药手被他抠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他掌心纹路滴在地上。
童山倒抽口气,连忙快步过去制止他动作,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你在做什?”
叶长秋任由女子握住自己两个手腕,血珠顺着手腕滑落,滴在她手指上。
他面色淡漠平静,仿若方才做那般疯魔之事人不是他:“你不是不喜欢给搽药吗?那不搽便是,做甚做那副惹人厌模样?”
她做什模样?只是有些不耐烦他不依不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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