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待片刻,瞅到那灶里火小,童山才走过去添些柴火。
叶长秋在她身后凝着女子那认真熬药模样,心下怨气散些许,又涌上股莫名窃喜。
这人明明就是喜欢他,不然如何会这般上心?
莫不是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她喜欢他?
真是个呆子!
定是想甚不知羞事,还笑得这般荡漾。
童山灵魂未定睁大眼,背紧贴着柴堆,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什、什想什?”
少年气恼咬咬唇,那模样就好似撞破妻主做什对不起他事,却又不肯承认,而他是步步紧逼夫郎:“问你,你方才在笑什?”
她、她刚刚有笑吗?
望着愈发挨近叶长秋,童山贴着柴堆站起身子,长腿跨,连忙离他远些。挠挠头看向蹲在地上人:“你、你怎进来?”
爹从未吝啬过,银两几乎都花在童山身上。
请郎中是请不起,只能用些土方法来医治。不过好在阿爹病得并不严重,只是歇息两日便好得差不多。
从那日后阿爹便经常拿那时哭得把鼻涕把眼泪逗趣模样来打趣她,哪怕到现在,偶尔阿爹想起还忍不住笑着说她两句。
想着想着,童山忍不住轻笑下。
“你在想甚?”
少年抬起宽袖掩住唇边溢出欢喜,走过去蹲在她身旁与她起看火。
两人离着不过
他方才不是在房里歇息吗?怎下子跑到这儿来,童山抓抓头,方才想得太入迷,有人进来都没发觉。
“这儿是家,想去哪便去哪,何时到你来管?”少年淡漠话语好似带刺,站起身子,冷冷睇向她。
“并非那意思”童山张张嘴,想与他解释,却嘴笨不知作何解释,瞄眼他苍白面色,许久才憋出句:“你身子可好些?”
叶长秋冷哼:“暂时死不。”
这下童山当真是不知该如何接话,索性就闭嘴。
耳旁突然响起少年轻声问话,明明声音很轻,童山却听得异常清楚,就好似贴在她耳边说般,思绪倏地拉回,惊鄂侧头看向身旁。
少年俊美面容近在咫尺,眼眸离得近显得异常深邃,瞳孔深处闪着点点疑惑,错不错地凝着她。
童山呼吸窒,身子猛地向另侧退开,脚下不稳,直接倒在旁柴堆里,灰尘飞扬,落在她黑漆漆发间。
那面带鄂然倒入柴堆狼狈模样让人极想发笑。
只是叶长秋却笑不出,他半蹲在地,眸子紧紧盯着她,抿出丝血色唇瓣轻掀,重复方才问话:“你刚刚在想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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