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秒速正襟危坐。
送完
糖水，小修女说句“不打扰你们啦”就离开房间，还体贴地带上房门。
路加抱着杯子嘟囔：“她
态度好奇怪，又没什
……”
兰斯笑而不语。
路加刚想将糖水交给兰斯，又见到兰斯颈侧青筋
跳跳，显然还很疼。
“那就不要想。”兰斯笑着注视他，捏捏他手。
路加脸颊有些发热。
他目光躲闪：“可以不要直盯着
看吗？”
嗓音软软，骄傲小狮子向人露出肚皮，发出不是命令而是恳求声音。
“为什？”兰斯目光直白，“直是这样做。”
“慢慢可以适应。”兰斯反而安慰他，“这也是种新奇体验。”
“殿下刚刚哼童谣，叫什名字？”
路加回想下，发现那首曲子很怪。
怪就怪在，他从不记得自己何时何处听过这样曲子，意识清晰时候，也不会想起这样曲调。
这首童谣好像深深烙印在这具身体婴儿时期记忆里，只有在不经意时候，才会流露而出。
那细腻触感让路加有些发抖。
“……”他开口，犹豫着不知道说什最好，“你说过，唱歌会让你舒服，那句话还作数吗？”
兰斯眨眼。
路加紧张地轻咳声，哼唱起曲子。
他望着他们交握手，然后点点向上游弋，最后对上兰斯眼睛。
他虽然不知道怎照顾生病人，却知道兰斯这个状态肯定拿不稳水杯。
“来喂你吧。”他主动道。
“辛苦殿下。”兰斯乖乖地说。
他半卧半靠在床头，银色长发
“不样。”路加道，“……算。”
他也不清楚，到底有什不样。
正在这时，门边有人轻咳声。
“方便吗？”小修女端着糖水，大眼睛眨眨。
路加总感觉她在做某种暧昧暗示。
路加脑海中短暂地划过副画面。
好像是个女人，边用手指拨弄着年幼他，边哼唱这首童谣，银色长发垂下来，被他握在手心里玩。
——她有双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紫色眼睛。
“不知道。”路加有些迷茫道。
在他轻轻吐出这句话时，有什东西扑下窗户，然后扑棱棱地飞走。
兰斯视线总是在他身上，他向来不太在意……但不知为何，现在视线有些让他手足无措。
路加脑海中充斥着杂乱线条，口中随心哼唱曲子也慢慢停下来。
“很好听。”兰斯用艰涩嗓音道。
他已经能说出正常句子。
路加惊喜道：“你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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