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加甚至感觉，那些圣职者和圣力也没那
可怕可恨
。
兰斯不就在用圣力帮助他这只恶魔吗？
“所以
把圣力恢复到它较为原初
状态。”兰斯接着道，“奇迹是，圣力最初诞生时
见他那副样子，路加忍不住道：“已经不疼。”
下
秒，兰斯手抚上他膝盖。
“你……”路加想后退。
“想为殿下治伤。”
“可现在是恶魔。”路加疑惑。
兰斯显得有些无奈：“殿下有没有感到，您长裤有些漏风？”
路加眨眨眼，忽然产生不妙预感。
他伸手向后摸去，果然抓到条调皮尾巴，还有尾巴顶破那个洞——
裤子破洞漏风，这可比没有裤子尴尬多！
“身上带些银币，明早会和夫妇买两套衣服。请殿下不必担心。”兰斯神色淡淡地说。
开视线，很快他视线又狐疑地转回去。
……他似乎在兰斯背后看到什黑色东西？
路加仔细回想下。
似乎个月以前，他询问过兰斯奴隶纹身在哪里，而兰斯没有告诉他？
背后那个黑色东西，不会就是纹身吧？
“殿下忘吗？之前为隐藏您黑暗气息，研究出对恶魔无害圣力。这种圣力同样可以运用到治愈术上。”
确如兰斯所说，随着随着点点莹白光辉注入到路加膝盖上时，那些血痕和青紫都在渐渐消失。
“怎可能？”路加被勾起求知欲，“书上说圣力存在就是为消灭恶魔。”
“不尽于此。”兰斯道，“书上同样说‘圣力是万能’，想，如果神分予们圣力只是为灭除恶魔，那它不会拥有那多温柔用途——比如说，点燃火焰，创造瑰丽幻象，还有治愈重要人。”
说到后面，他嗓音越发温和，像月光和流水，就连恶魔都会为其感化。
路加却觉得他在忍笑。
他做几个深呼吸，默念“现在有求于兰斯不能骂他不能惹他”，默默褪下长裤，然后扯下衬衣迅速围在腰间。
两条苍白匀称腿露出，膝弯上青青紫紫，还擦破出血。
路加之前太紧张，根本没意识到疼，现在想来，这些伤大抵是恶魔,bao力拖拽他时磕出来。
兰斯单膝下跪检查他伤势，眉峰点点蹙起。
但兰斯没有给他第二次观看机会，脱掉衣服之后就正对着他。
“殿下需要更衣吗？”兰斯提议。
“……嗯？”路加还在想纹身事。
他态度模棱两可，兰斯便主动过来为他褪下长靴，又伸手向他裤带。
“裤子不必。”路加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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