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听到“不好抱”这种评价，会怎
想？
“说不准别有风味呢。”路加
边轻飘飘地打趣，边关注兰斯
反应。
——没有反应。
察觉到他视线，兰斯回头望向他，温和道：“殿下，是‘恶灵’走得太快
吗？”
脸上完全没有屈辱或者不悦。
夏佐盯着兰斯背影，脸色凝重。
“怎？”路加觉得有些奇怪，“以前
又不是没情人，也没见你这在意。”
“不样。”夏佐摇头，“不喜欢他眼神。”
更重要是，好友和这位新情人实在亲密得过分。有时候夏佐甚至会感觉，自己在路加心里独无二位置已经被抢走。
“是吗？觉得他眼睛还算漂亮。”路加说。
最后路加也没有提出换掉衣服。
太麻烦，而且这件衣服确实很合意。
他口头上讽刺兰斯几句，兰斯也像往常样不轻不重地应下，态度很端正，但谁知道下次还敢不敢这做。
等到路加归还夏佐衣服时，夏佐瞪向把两件相同衣服穿出不同气质主仆二人，眼睛都直。
“你衣服太宽大，不过是退而求其次。”路加语气平常，“只是件衣服而已，夏佐，不要表现得像被抢洋娃娃三岁小孩。”
光明神在上，路加想，什时候能让他有读心术，看看这张万年不变漂亮脸蛋之下到底在想什？
他正腹诽着，忽听夏佐道：“快看，们到。”
顺着红发贵族手指方向，路加望到几顶耸立塔尖。
圣鸿林夏宫和王宫风格完全不样，它如钢铁般尖锐孤高，几顶望塔之下，是巍峨耸立城堡。
“是不是很棒？”夏佐眼中带着热切，“圣鸿林夏宫是由武装城堡改建而
其实他很能理解夏佐。
兰斯眼神不像奴隶，更像神，迫使所注视之人向他归顺臣服。感觉敏锐人面对这种眼神，只会本能地感到威胁和恐惧。
不是谁都像他路加样有亵渎神明这种奇怪癖好。
“你口味变得真快。这种硬邦邦……”夏佐撇着嘴，手掌虚虚抓握两下，“点都不好抱，很没意思。”
路加忍不住笑笑，看向默默牵马兰斯。
这时雨已经停，贵族们嫌车厢里憋闷，都纷纷上马，伴随车队缓缓前行。路加骑着恶灵和夏佐并排，兰斯则走在下面牵着他马。
场面十分和谐。
夏佐视线在他们之间飘来飘去，不可置信道：“路加，有关你‘新情人’……那些传言不会是真吧。”
当然不是真。
路加在心里耸耸肩，面上不太在意道：“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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