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对承安帝礼:“孔家事到此为止,大伯,您看如何?”
承安帝:“可。”
秦湛瑛将吃完碗碟交给秋瑜:“那们接着谈正事?有关老陕事,心中也有想法。”
提打仗,将军们就来劲,大家纷纷跟着太子走。
秋瑜抱着碗筷,思考片刻,先去给太子把餐具洗,拿高度数烈酒冲冲消毒,又擦干净包好,才让部下去点兵马,和孔有节说:“孔老先生,在下有句话,劝予您听。”
少年也回手礼:“若天下读书人将个世修降表多朝家奴视为表率,也难怪这吏治越发浑浊,四处都是贪婪蠹虫,有时军队打仗时,前线吃紧后方紧吃,吃完家再吃下家,受教。”
“你!”孔有节睁大眼,口气卡在喉咙口,心中涌起万般羞耻与恼怒。
都说骂人不揭短,这人怎能当面说出如此毒辣之语!
秦湛瑛却从背包里拿出份文书,厚厚叠,拿针线穿成本。
“看山鲁道近些年耕地,只能说,触目惊心,偌大个山鲁道,自耕农还不如八山水分田闽福道,和他们家比,焦家都是良善人家,下令处斩焦家家主时他们说自己勤俭自持,与民为善,看这山鲁道状况,竟是差点有当初确误会焦家错觉。”
孔有节木愣地望着秋瑜,就见秋瑜正色道:“伤重之时,必要割去烂肉,才能让创口有痊愈机会。”
见孔有节脸色,秋瑜就知道这事是没完。
唉,瑛哥这人就是脾气太硬,嘴巴也毒,估计是被山鲁道自耕农数量给气着。
秋瑜记得史书上秦湛瑛做法,是对儒家经典重新解读,因为瑛哥本人也是念过这些书
“有些人满口仁爱,可他们仁爱人,只有读书人,百姓在他们眼中不是人,只是牲畜。”
秋瑜附和:“越是这样地方,越是要推行田亩税,再按人头收税话,土地兼并只会越演越烈,农民会过得很苦。”
秦湛瑛淡淡道:“要不是为百姓,改税做什?有关孔家处置,意思是这样,既然孟人打来时候,孔家做孟人官,就不要再自诩高贵,没有当婊子还立牌坊道理,禹国不会给不忠狗封爵,们只给人封爵。”
“来此不是和你们商量,而是给你们最后次机会。”
秦湛瑛起身:“若是明年秋收税收数目不对话,就什都不用说,犯罪都按律判,没犯罪好好养小孩,长大送去让他们自己考功名,干干净净过生,也算打倒孔贼,救出那位被人借着牟利千年孔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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