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瑛已迁徙几百个男人去南洋,可和岛上近百万人口相比就算不什,太多单身汉导致治安不稳,各县菜市口都已经砍不少强*女子恶徒。
好在治安问题要控制起来,说难也不难,只要下手狠点,城门多挂几个脑袋,该杀就杀,震慑力是很足,不守法只添乱人杀对吕家和各县衙来说都没什损失,还能省不少治理成本。
再有就是扫盲班多开些,让闲汉忙完手头活儿还能有事可做,也能起到教化作用。
光听王县丞说话,秋瑜都觉着糟心,并对吕瑛满心佩服,琼崖岛这多搞事,瑛瑛没直接开狂杀模式,还能耐着性子筹备更多扫盲班,简直让他隔着琼州海峡都感受
往来、送给祖母叔伯堂兄弟堂姐妹年礼,这就是大笔需要好好琢磨花销,送东西不妥帖,还得被人戳脊梁骨。
秋氏椰子鸡才开第家店,到年终,椰子油作坊、养猪场、养鸡场和农庄账也要盘,明年规划也要做。
秋瑜忙得脚不沾地,在这些事上,他从不指望自己亲爹,因为秋知府是个热爱古董书画文青,平时带着府里养清客游览山水,吟诗作画,联络背后派系*员们情感就行。
秋知府升官很少靠政绩,全靠背后派系支持,又有亲儿子和秋家给钱给人,只要不犯错,仕途就能较为顺畅。
秋瑜愿意给亲爹钱,只要他能理好滨州政务,将来不犯让小人家砍头事,其他秋瑜都管不,在这个孝道为天时代,作为儿子,秋瑜能控制住老爹钱袋子已属不易。
待王晓意急匆匆找上门,听他来意,秋瑜都惊:“布匹、肉食、米面都被击穿?你们这富?”
王晓意苦笑:“人不就是这样?日子好过点,女人们肚子就鼓起来,下崽比兔子都慢不多少,家里多人,不就需要吃和穿?男人不想多吃肉,再喝点酒?”
秋瑜是商人,自然知晓说话艺术,加上大家都是瑛哥马仔,属于自己人,王晓意边被秋瑜带着去农庄里拉猪和粮食,边就被引着说些治理地方时遇到难题。
别说是肉和酒,人只要不为生活所苦,家里有隔夜粮,就会产生精神层面需求,于是喝酒吹牛聚众赌博人都出来,这阵子县里捕房四处抓违法乱纪,可累。
酒和赌都还只是小事,大事是自从吕瑛废娼这个行业,男人们渴望女人渴望得发疯,虽说县衙里官也是男人,可有些事遇得多,他们心里也骂男人就是兽性多,越蠢越无能便越容易被下体那玩意控制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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