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吕瑛满月时候,孙尧斯还特意送箱子金银美玉,大把银票,亲自上门道贺。
可怜孙总督晕船,坐海船去琼崖岛路上吐得和傻子似。
等两家交情好以后,孙尧斯也知道吕瑛是吕家孙辈里独苗,那不出意外,以后南海王便是这孩子,所以吕瑛每年生日,孙尧斯都会命人送重礼。
便是
见外孙前来,兔子过来摇尾巴嗅闻,吕房淡淡道:“写什信?给谁?”
吕瑛拿出早就备好稿纸:“用您字迹抄遍就行。”
吕房接过稿纸,看其中内容,再联想湖湘之地发生事,心里便什都明白,他捏捏鼻梁。
“帮你是可以,但是海飞奴,外祖有件事,已经想说很久。”
吕瑛不解,但还是坐好:“您说。”
饭。
刘紫妍看几天,见定安县衙有足足粮食包下这六千口人饭,也没有把他们劳力往死里用,便彻底安心。
然后吕瑛便召见她,询问秋瑜状况。
刘紫妍怔,便叹道:“秋少爷他说湖湘之地洪灾不简单,若要破局,让留在那里百姓不至于太苦,田地不被兼并,就得有个人护着罗千户修堤赈灾,最好是能给盐帮个厉害,震慑他们。”
吕瑛轻轻道:“所以他还是去蹚浑水。”
吕房严肃道:“动太多脑子容易不长个,你娘七岁时候可比你高个头。”
吕瑛大怒,果断指着吕房:“兔子,舔他。”
外祖有洁癖,被狗舔下要泡个时辰澡。
两广总督孙尧斯还真见过吕瑛,因为作为皇帝放在两广马仔,武官系出身他虽然没像刘千山样被当地豪族压制,但朝中有诸多文官都暗地里有海船在赚海贸钱,这家违法乱纪有背景,那家强抢妇女还是有背景。
孙尧斯光是收两广农税都收得鼻子快歪,海上商税那更是全靠抱吕家大腿,才每年能从海商手里扒拉出固定数额交给朝廷。
秋瑜真是个大笨蛋。
他挥挥手:“刘小姐去休息吧,待风雨歇,便派人送你回湖湘,届时要请你在路上,替给两广总督带封信。”
刘紫妍下意识想问什信,却又不好意思多问,她只是下意识想,听闻吕家在南海、沿海权威比藩王更甚,如今吕瑛又有信心与两广总督对话,可见吕家势力之大,那盐帮在他们面前,怕是什都不算,连曹家在此处都不能与他们相比。
吕瑛当晚便启程去找吕房,请外祖亲笔写封书信。
吕房本是在雕个形似沐跃小木雕,巨大细犬兔子趴在旁边,狗爪子扒拉只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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