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随口说道:“那他们得防着点对手阴招,花滑赛场上说到底只有们自己存在,不会和敌人发生近距离接触,他们可比们危险得多。”
这话说得就是很明显
可惜纱织走时候张鹦俊还没出生,最后也没能让他给姐姐唱首歌再走。
1月中旬,张珏抵达云南高原集训基地,在这里,他不仅见识到冰上项目其他运动员,也和雪上项目各位打招呼。
短道速滑是本届冬奥除花滑外最大夺牌点聚集地,其中有老将有小将,个个都比花滑这边个子高大,而且普遍肌肉极为发达,大腿肌肉粗和鸡腿似。
这天,张珏去器材室撸铁,在老舅注视中,他扛起相当于自重1.5倍重量做两组哈克深蹲,流点汗后才下来,被拉着问膝盖感觉如何。
就在此时,隔壁短道速滑王教练拉着个大个子过来:“俊宝诶,这有个娃儿老说腰部发力时容易疲惫,你帮瞅瞅。”
也血条短,但如果让她去上团体女单自由滑话,以放弃个人赛状态为代价全力爆发之下,收拾除俄系、日系以外女单还是没有问题。
领导们:差点忘们手头还有这张从SSR阶位跌落到SR卡片。
既是要出门训练,时半会就不能回家,张珏舍不得自己雪儿、鹦鹉和三只鸡,靠在厨房门边唉声叹气。
“这回是封闭训练,出来后就要直接去平昌,咱们会有很久不能再见面,奥运村那地方又乱,上次去参加时候还有人朝这边扔套子呢。”
秦雪君耳朵动,转身举着根红彤彤辣椒,用尖那端对着张珏,如同握着把剑。
张俊宝边念叨着:“你找队医没?”边走过去给人做个检查。
张珏吸溜着白开水,眨巴眼睛。
哟,这不是当年差点在短道速滑夺金,结果被对手直接推出赛道某位吗?
沈流感叹:“这种高原集训基地里聚集世界冠军比全锦赛还多,那是短道速滑夺金点呢。”
短道速滑夺金压力不比花滑小。
“你可以在外面和人打牌、玩真心话大冒险、直播大胃王比赛甚至是炸粪坑,但不许参与那些需要套子事。”
张珏举双手发誓:“保证,对你以外人没有x趣。”
再说,似他这般美貌如花男纸,真掺和那种事,吃亏也是他啊。
秦雪君满意,他舀碗二红牌鸡汤捧到餐桌上,张鹦俊应景唱起《啊朋友再见》。
都说鹦鹉随着年岁增长会越来越像人,张珏现在也觉得自家张鹦俊有时候机灵得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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