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行弯唇笑笑。
他们乘车到机场,又坐头等舱飞到C市。
C市是临海城市,不比A市到秋季就开始
临近过年,谢司行给整个公司都放假,因而又有更多时间和御寒待在块。
平日他们都忙于自己工作,这似乎是他们第次有这长假期可以整天都留在家中。
然而御寒并没有什特别感觉,只觉得还是上班更有意思。
因此为避免御寒无聊,他们只在庄园里住两天,谢司行便带着御寒出门。
“去哪?”御寒给自己扣上安全带,随意地问句。
御寒看眼,莫名想起在游轮上和谢司行厮混这几天,眼前闪现过自己抓着枕头画面,觉得烫,很快移开目光。
卧室旁边就是谢司行衣帽间,放眼望去几乎全是高定西装,却仍旧腾出大部分空间,专门用来放下御寒衣服。
御寒不爱穿西装,平日里什舒服穿什,也不挑颜色,这会儿和谢司行清色西装对比,他衣服五颜六色,就显得十分夺目。
御寒:“……”
难怪那个时候谢司行回来就忙这忙那,原来都是为搞这些。
他卧室,再在旁边多加个枕头,目不言而喻。
王叔愣,然后欢欣雀跃地走,上楼前还关爱地看御寒眼,眼神似有若无地往下面看。
御寒:“……”
他真想给身为罪魁祸首谢司行来下。
御寒抬起头,隔着点距离,对谢司行做个呲牙咧嘴凶狠表情。
谢司行面色如常:“你不是想去看海吗?”
御寒挑眉:“现在就去?”
谢司行:“嗯,现在。”
想和御寒起做事情太多,不趁着现在完成,他恐怕会心有遗憾。
看着谢司行认真神色,御寒冷哼声:“那就如你所愿。”
等谢司行从浴室出来时,御寒已经躺在床上。
他走过去,床上人似乎已经睡着,传出均匀呼吸。
想到这些天御寒确实累,谢司行目光柔和下来,并没有吵醒他。
给人盖好被子,谢司行也躺进去。
/
察觉到某道视线,谢司行侧过头对他微微笑,继而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吩咐事情。
晚上,御寒头次进入谢司行卧室。
谢司行去浴室冲洗,御寒就在他卧室里乱逛。
谢司行卧室非常简洁干净,极简黑白色搭配与他沉稳内敛性格十分相像,除居住痕迹不太明显之外,挑不出丝不和谐地方。
而那张属于谢司行大床上此时已经多出个枕头,与他紧紧挨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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