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行轻轻皱下眉,起身下床,走过地狼藉。
地面上散落着衣物和皮带,还有几张用过纸巾和些污渍,险些让他无处落脚,但谢司行无暇去收拾,迈着步子走出房间。
沿着通往外部道路走,视野逐渐开阔,很快他就看到那个熟悉单薄背影。
御寒迎风站在甲板上,双眼望着远方,背影透露出几分萧瑟和悲凉,整个人笼罩在种极为复杂难言气场当中。
御寒习惯早起,即使昨晚战况激烈,也样不能影响他体内准到可怕生物钟。
谢司行也由着御寒犯懒,握着他裸露在外截手腕,拿出什东西。
御寒太困,根本分不出心神去关注他在做什,浑身连动下都疼。
他只感觉手指上被套上个冰凉物体,激得他现在敏感身体轻轻抖下。
后背被人安抚地抚摸,与此同时,他好像听到谢司行在自己耳边说句话。
御寒没有听清,也不想和谢司行就刚才以下犯上事情打架,只能稀里糊涂地应声。
小吊灯也随着发出吱呀声响,像□□里交响乐此起彼伏。
同而来,还有御寒控制不住骂声。
“让下去……谢司行,嗯不、不是这个上面!!”
又过会儿,骂声蓦然歇下去,又或许是被外面风声给掩盖,变得几不可闻。
游轮外风刮更加厉害,呜啸着横扫过城市半空,有再多言语,最终都还是淹没在起伏得更加猛烈浪潮当中,变成其中翻卷部分。
所以当御寒在谢司行怀中醒来时候,他望着天花板放
“明天再找你算账……”御寒不知道他这句话有没有说出口,但这个夜晚似乎还很漫长。
……
第二天,经过夜狂风洗礼,今天阳光似乎显得格外明媚。
江面风平浪静,谢司行意识归笼,下意识往身边捞,却只捞到个空荡荡被窝。
他睁开眼,身边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但身旁位置还留有余热,应该是刚离开不久。
大浪吞过小浪,拍打着游轮边缘,以御寒视角其实并不能看到头顶吊灯,但偶然间他仰起脖子,便看到随风浪起起伏那盏。
室内仍然是暗,没人提起要将灯给打开,但御寒视线里却仍有白光闪过。
后半夜,风渐渐停,他们游轮也终于停边靠岸。
谢司行伸出手,指腹温柔地刮蹭过怀中人滴着汗下巴,黏腻温热。
御寒困倦地躺在他身上,连手臂都不想伸展下,累像是刚才打场分不出胜负仗,只想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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