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御寒仍然觉得有哪里说不上来奇怪。
就比如些平常看起来微不足道小事,在那件事之后慢慢地变味,还有几个御寒从前没有注意到细节,也开始耐人寻味起来。
在御寒第五次用种复杂至极眼神看自己后,谢司行终于从电脑中抬眼,淡声道:“御寒,你再这看,就无法安心工作。”
“……”御寒挑眉,不爽道:“这是你个人书房?爱看哪看哪。”
谢司行笑笑。
大抵是御寒神态过于平静,谢司行也不禁多看他眼,然后才轻轻笑:“嗯,等着。”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修长指尖点点,道:“希望御总到时候能手下留情。”
“想什呢。”御寒冷笑:“叛徒可没有讨价还价权利。”
只有被他疯狂报复时,跪在他脚边求他放过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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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司行偷袭后,御寒脑子里闪过第个想法是,自己竟然没能预料到谢司行这手!
否则以他反应速度和身技巧,足以拦下谢司行对他偷袭之举再予以反击。
所以御寒当下确实有种想和他较量下车技想法,以找回自己在谢司行那里丢失面子。
最好能用车轮在谢司行那张笑意吟吟脸上碾磨百八十次,让他再也没法笑这蛊惑人心。
但是下车,在外面被冷风吹后,他又重新打开车门坐进来,并且安然无恙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本来以为向御寒表明心迹之后,这个对自己毫无兴趣穿书者会选择努力避开他
之后几天,谢司行没再提起那晚事情,也没有任何过分举措,甚至对御寒态度也没有太大变化。
他依然会在早晨时候准时到健身房,和御寒相安无事地待上两个小时,也会亲自送御寒去公司,晚上再回来和御寒起吃晚餐。
如既往生活,和之前他们度过每天没有区别。
就仿佛那天晚上攥着他手,把他逼到角落里质问人不是谢司行般。
如果不是御寒手腕上红痕仍没有消散干净,他估计会以为那只是自己场梦而已。
从御寒下车伊始就直在看着他谢司行,看见他又回来,饶有兴趣地问:“不和碰碰?”
“太便宜你。”御寒哼笑声,仿佛又找回主场,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斜睨谢司行眼:“你给等着!”
谢司行今天加诸在他身上,有朝日他都要点滴地还回去。
这就是他身为龙傲天强大忍耐性,他要让谢司行意识到冒犯他御寒,是他此生做最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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