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御寒会从露台逃跑,毕竟是个正常人都想不到这个逃跑路线。
只能说明,御寒不是个正常人。
谢司行弯唇,微微垂眼,掩藏漆黑眸底兴味。
他起身,打算
落地后,青年撩下挡住视线额发,将头发往脑后梳拢,露出光洁额头,看着十分自在洒脱。
如果忽略他仍挂在脖子上右手,那这幕放在任何影视剧上,都是足够引起许多尖叫经典画面。
看到他这个危险动作,哪怕冷静如谢司行,也不禁皱皱眉。
御寒没有停留太久,继续往下个露台进发,跳跃动作快而稳。
他避开走廊上保镖,也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楼梯,去向天台。
谢司行眉心跳,有种不好预感。
他转头问门口保镖:“人直在病房里?”
保镖见到房间里没人,心里也慌:“是,没见到夫人出来过。”
他们直守在病房门口,秒钟都不敢懈怠。
谢司行薄唇抿成条线,漆黑眼眸看向那扇大开露台玻璃门,还有露台上那个不甚清晰鞋印。
顾形象地摔东西。
谢司行原来以为这些穿书者都是些成不变蠢货,没想到偶尔还有那两个值得注意。
也是谢司行愿意再来见他次理由。
他要亲耳听听御寒解释。
这次不用人带路,谢司行自己就找到御寒病房门口。
录像最后秒,是御寒打开天台大门时,转身朝监控摄像头方向看过来。
御寒唇角微弯,露出个十分带有挑衅味道笑。
谢司行看着他那个笑,神情若有所思。
坐在谢司行对面院长脸紧张道:“夫人上去已经半小时,这是们疏忽……”
“不是你们问题。”
/
十分钟后,谢司行坐在院长办公室里,收到份监控录像。
录像当中,穿着身蓝白条纹病号服青年身手矫健地从露台往外延伸边缘,单手撑,跳到另个露台上。
两个露台之间缝隙已经超过米,十层楼高度放在任何个普通人身上大概都是会双腿打颤程度。
但这个青年却轻而易举地跳过去,还没有丝犹豫。
门口保镖对他鞠躬,恭敬道:“总裁,夫人在里面。”
“嗯。”
谢司行推门而入,本以为又会看见御寒在床上打坐身影。
但出乎他意料是,不仅床上没有身影,连整个病房都没见到半个人。
柔和阳光透过露台照进来,满室都是温暖光,白色帘子随风而动,看着派安宁祥和,却唯独少个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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