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力气怎就这般大。
“哼,散才好,散就长记性。”虽嘴上是这般说,可
司清玉莞尔,弯腰伸出素指将落在他脸上青丝抚开,露出那白净如玉面容,长长睫毛又浓又密就像把扇子,叫她有些手痒痒。
她直起身子刚要去煮饭,便被男子伸长手臂抱住。
司清玉身子僵,低头看去却见男子依旧闭着眼睛,头抵在她腰间,红唇微噘着可爱紧。
她伸出只手轻抚他身后丝绸般细发,另只手手背抚过他细腻微暖脸庞,试探性轻声:“少煊?”
良久,紧搂着她人脸颊才在她腰间撒娇般蹭蹭两下:“嗯。”
她漠然反问:“魏大人觉得能来医馆人除是看病还能为何事?”
她竟怀疑她?
魏大人呵呵笑两声,浑浊眼睛闪着精光:“司大夫别误会,本官没有那意思,只是想问问罢。”说着她眼睛扫眼地上尸体:“不知司大夫可看出甚。”
“嗯。”司清玉不以为意,将擦拭过手帕捏在手上:“以司某看来人应该是窒息而死,可能是多人行凶,当然这只是司某猜想。所以大人还是快些唤回仵作再检查番才是。”
等司清玉从衙门出来时已是黄昏,那个魏大人明明很不喜她,可却硬是要请她说去府里喝杯,也是奇怪紧。
看来是醒。
她手指下下从上到下抚摸着他细发,洛少煊就像被顺毛猫咪般,闭着眼睛仰着头喉咙处溢出让人酥软低吟声。
司清玉轻笑声,垂下头在他仰着额头处亲吻下:“怎睡觉不回房里睡,在这里睡万着凉如何是好。”虽说是夏日炎炎,可这是山林间,风大。
在额上落下吻时,洛少煊才缓缓睁开双眸,嗔痴瞥她眼,声音磁性又带着丝撒娇之意:“还不是你,为何回来晚?”
呃,司清玉尴尬挠挠下颚处,她便知晓他定要兴师问罪,她伸手拍拍腰间手臂:“少煊,松些松些,腰都快散。”
司清玉站在门口处看看天色,暗道声糟糕,若是回晚,少煊又要发脾气。
她先是回医馆跟赵四喜报平安才往家里走,路上她脑海里直浮现那具面目狰狞可怖尸体,眉头便没有松下来过。
直到家门口,将院门打开看见趴在石桌上睡去淡紫色身影,她满脑思绪才散开。
司清玉将院门小心翼翼关上,生怕发出点声音将人吵醒。
她轻手轻脚走到水缸处将手洗净,才来到石桌前,看见男子竟连睡着手里都紧紧抓着送与他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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