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煊顷刻间笑得荡漾,走到她身前坐下。
司清玉捧起搓如墨般黑发拿起木雕梳缓缓梳理,哪怕他刚刚起床黑发依旧极顺也不见有点打结,她将他前面黑发也梳到身后,从梳妆桌上匣子里拿出条浅色发带束好。
而前面人只是静静透过铜镜看
洛少煊慢悠悠穿着里衣,脸无所谓淡然:“这屋子只有你夫妻二人,为何要到那边换?”
不知是否是她错觉,只觉得他说夫妻二字时咬得极重。
不过,他说确有道理,司清玉清咳声:“熬些枣粥,换好衣裳便出来罢。”
刚想打开门却被身后人抱住,洛少煊抱着她似嗔似娇:“你昨夜还说如何如何喜欢,怎今日便连看都不愿看。”
说得她就像吃完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负心汉。
今天早点吃点甚好?
她看看庖屋似乎因为昨天招待客人没剩多少食材,早点还是要吃清淡点,熬个枣粥罢。
现在天色还有些暗,司清玉拿出根蜡烛点亮放在桌上。
山林间早晨还有些雾气未散,林间连鸟儿都还未醒,静谧而安详。
司清玉对着柴火处吹着小风,烟雾从竹屋房顶渗出,给山林增添生气。
“少煊你可否能先将衣裳穿好?”
洛少煊却不理,硬生生将她转过来:“为何不看着说说?”
哪怕穿上里衣,脖子上痕迹也甚是明显,司清玉尽量将自己视线停在他脸上,嘴角有些僵硬:“快些换好衣裳”
还没说完便被他手指压在唇上止住到嘴声音,洛少煊目光深邃灼人看着她:“妻主为绾发可好?”
听他这般喊她就让她忍不住想起昨夜,越是欢愉时他叫得越是娇媚撩人,司清玉脸色微红拿下他手指,看着他头青丝点头:“好。”她走到铜镜前拿起木雕梳,回头见他还站在那:“快些过来。”
“咳咳咳”司清玉被浓烟熏得正着,忙捂着口鼻退后些,莫不是柴湿怎这般难烧着。
待粥熬好外面天也亮,司清玉将粥端到院子石桌上,打算去叫洛少煊,她走到卧房前推开门:“少煊”
看向屋内时司清玉声音猛噎住,只见房里洛少煊已起床,此时他不着寸缕站在床塌边不紧不慢穿着衣裳。
见她进来也毫不避讳,微微歪头转向她对她艳丽笑,玉颈还有密密麻麻红点有意无意向她这边露着,司清玉仿佛看见她昨晚有多孟浪。
哪怕是昨夜她都没看得这般清楚过,只觉自己视觉受到冲击,司清玉忙背对他将房门关上:“你换衣裳怎不到屏风后面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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