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准备说话,却不料谢琼暖并不给她插话解释机会。
她夸张抬起素手,掩住自己面具上兔唇,双眸闪躲,看着祝莲身侧男子,语气带着几分悔意:“姐夫,是不是说错话,你可别当真,千万别生莲姐气,李家三郎与莲姐之间感情乃是以前事。你可别记在心里,回头给莲姐难堪呐……”
祝莲倏然起身,她上前两步,站在谢琼暖身前,声音低沉:“够!太子赘妻以前与认识?”
“认识!如何不认识,莲姐当年在咱松花镇风流韵事……啧啧……阿不……”
谢琼暖拍额头,冲着祝莲歉意笑:“
刚准备说话,对面之人走到近前。
谢琼暖找张木凳,坐在祝莲二人对面,端起桌边茶水。掀开面具角,饮而尽。
那模样完全没有被人抓来做人人质拘谨。
祝莲:……
走路,早已口渴。温水入喉,缓解喉咙干涩。
人在她面前,与李家村哥儿野外打炮,那激烈春宫戏甚是精彩。
原以为此人仅仅是风流女,作风下流。
可是这人过几日竟然去自家门口求爱,那真挚爱意扫向她,令她无端反胃。
女同不可怕,可男女不忌这种,便让她有点儿不能接受。
再后来,她二人仇恨便真结下。绿生之死,她查过,祝莲才是惨剧真正推波助澜人。
谢琼暖这才抬眸打量八仙桌对面两人。
从她入得雅间开始,祝莲身边那位男子便直专注手中茶具,沉默不语。
现在隔近,仔细打量对面男子,虽面容普通些,但通身气势并不弱,祝莲坐在他身边明显,低上等。
谢琼暖唇角微勾,双眸划过抹流光,指着烹茶男子,向祝莲问道:“这是莲姐你相公吧!瞧着怎不像李家村李三郎?听百盛姨说,你二人孩儿都有,如何夫郎不是他?”
祝莲脸上笑容收敛干二净,她定定看向眼前之人,那人兔子面具上长牙,碍眼又令人怒火中烧。
当年,她亲眼见过,失去记忆太子殿下,在绿生离世之后,要起陪葬寂灭眼神。
祝癞子有罪,她死得其所。可祝莲推波助澜行为,与直接害死绿生祝癞子有何区别?
谢琼暖依靠在木门上,懒懒斜眼祝莲。
漫不经心轻声笑道:“姐姐二字不敢当,您年纪看便比在下年岁大,这声姐姐在下受之有愧!”
祝莲笑容僵在唇边,不知是不是她错觉,眼前之人语气有些熟悉,脑海中闪过抹影影绰绰身影,却如何也回忆不起来身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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