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雕龙刻凤,他……有,。
“继续说说吧,身份。殿下?是想那个殿下吗?”
范寒苑不自觉点点头,将军毕竟是将军,尸山血海里走出来,即使方才在个女人身前温柔小意,但是他身上凛冽寒意,不经意露出气势,却仍是无人能挡。
范寒苑原本担忧眼神总算收敛几分,她诚惶诚恐答道:
“殿下乃前朝太子凤眀奕,西南十万大军统帅。西御蛮敌,北伐戎族,征战无数,百战百胜。在明间素有“玉面将军”之称。殿下十六岁征战沙场,往后五年战功赫赫,蛮夷莫不敢犯。深受百姓爱戴,可是三年前,瑞王发动晋安之乱,设下必死之局。明间谣言殿下死于那场叛乱之中,但是西南大军所有兵士,俱是殿下亲自挑选,无人敢信殿下已死事实。”
房,屋内应物品俱是破旧不堪。殿下如此金尊玉贵人,这三年到底吃什苦。
她厚唇张合,看着满目简陋环境,却如何也问不出个字来。
祝眀奕将堂下之人神色尽收眼底,他其实对方才此人说话,并不怀疑。
他素来善于察言观色,对于人细微表情总是能飞快捕捉。
此人开始对他态度便真情毕露,激动万分。想到她方才说话,和记忆中零零散散片段并结合起来,不难分辨真伪。
范寒苑声音顿顿,脸上俱是回忆之色:“晋安之乱此事发生之后第十天,左将军贾时弦收到封匿名信件。信件内容告诉等,您尚未身死,
若不是,方才出门看见她手拍他家妻主幕,他许是还会对她更加和颜悦色些。
只可惜,她……不识时务。
祝眀奕不轻不重哼声,淡声道:“实不相瞒,三年前失去记忆,前程往事俱是忘却干二净,对于阁下所言并无具体印象。您可否仔细说说所找之人特征,方便确认。”
范寒苑端坐在木椅之上,背脊直直挺立,她看着祝眀奕,嘴角露出抹苦笑:“殿下定是要找人,微臣绝不会认错。您……您倘若不相信,可还记得,您身上有雕龙刻凤玉镯,此玉镯名曰龙凤玉镯,可统帅三军。不仅西南军听从差遣,即便是与羽林军、龙武卫,皆要听从龙凤镯调遣。此玉镯乃开过□□亲自命令最好工匠所刻,意为男辅女主,男贵女尊。后来凤畜牲那狗贼登位之时,为防止此玉镯再次出现,把羽林军、龙武卫老将军通通换下来,朝廷之人敢怒不敢言。:”
祝眀奕修长手指敲打在桌面上,他冷峻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墨色眸子里却滑过抹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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