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酒疯言难尽模样,便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而她心上人……更是无人知晓,包括她自己。
然而今天……
谢琼暖咬口怀里果冻,果冻脸庞,触觉极佳,嫩嫩滑滑。
唇角向下摸索,正好可以触到两片温温热热东西。
谢琼暖低头,精准对上,与它严丝合缝相贴。果冻表面触之冰凉,内里温温热热。
心脏跳动早已经失去它应有频率,祝明奕甚至有种错觉,它随时会从自己身体破膛而出。心内不断告诫自己,她……她醉……不是真。身体却早已经诚实想要靠更近些。
谢琼暖这人,不能喝酒。末世前,知道真相只有她平生唯位闺蜜――恋爱脑顾暖。
喝醉酒谢琼暖,不发酒疯。
但是她发神经。
般人接受不。
凉风,拂在他发烫脸颊上。祝明奕长长舒口气。
还好她盖着被褥,不是不着片缕,紧绷肌肉放松,祝明奕松开拳头,便打算起床,去净房冲个冷水澡。
墨眸睁开,身体刚准备动弹。她却有动静,她突然钻入他被褥,长腿搭在他身上,条胳膊扫来,快速把他圈进怀里。
祝眀奕:
他浑身僵直动不敢动。
温润冰凉交织触感无端安抚她烦躁杂乱内心。
谢琼暖心底发出阵舒服满足馈叹。
祝明奕脸颊绯红,他只觉背脊布满细细密密汗水,整个人仿佛只溺水鱼。
他刀刻脸上红似要滴出
当然,她般不会对人发,她对着自己眼前所见任何没有生命气息物品可以说整天情话。
或者抱着她唯放下心防人――恋爱脑闺蜜顾暖,说整天她对他男人爱意。
至于,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男人是谁?
恋爱脑闺蜜顾暖时常笑笑:“谢琼暖有病,她在梦里臆想出来个老公,从此对别男人爱搭不理,莫感情。醉酒后她爱死去活来,第二天酒醒,你仔细问她,那臆想男人是谁?她却忘记干二净。”
后来末世来,顾暖消失无踪。谢琼暖再没在谁面前喝酒欲望。
这……也太……出格。
她……
她是什意思?
屋外,轮圆月高悬,祝眀奕睁着双眼,墨眸定在窗外月光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保留自己应该有理智与思维。
他克制着不让自己问出声音,身后女人怀抱太过窄小,只能圈住他半个人。祝明奕蜷缩着自己身量,让她有更贴合姿势。肌肤相触,身后是她灼人热度。他墨色眸子再也克制不住露出片隐忍猩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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