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能抓几条鱼就让你们对那懒女刮目相看,既然诸位老哥哥觉得那懒女这好,咋不见把自家儿子嫁给她呢?”
祝大牛家夫郎祝崔氏此话出,之前还在赞扬谢琼暖会抓鱼夫郎们纷纷住嘴。
虽然这崂山女,睡着也能抓上两桶鱼,但总归是懒惰不靠谱。若是真让他们把自家哥儿嫁过去,那是万万舍不得。毕竟妻主能干,家里才能衣食不愁,谁不希望自家哥儿将来过上好日子呢?若真嫁给这懒女,怎看怎觉得往后生活揭不开锅。
祝崔氏见众中年夫郎们住嘴,朝着他们冷哼声,扭头,屁股挺,手拉着自家浆洗衣服小哥儿,手拎着半框洗干净青菜,往家里走。走时候还刻意瞟眼远方破落女。
朝她背影啐口不存在唾沫,低声骂道:“不就是运气好吗?得意个什劲儿?饭都吃不上,算什女人?”
按着个小铃铛,若真有鱼上钩,铃铛自会发出响声。
小清河鱼机灵是机灵些,但是受不住诱惑,以往从来没有人用蚯蚓做饵这种法子钓鱼,是以它们并不警惕,争相恐后咬饵,不会儿,谢琼暖搁置在河岸两个鱼竿,先后传来细微铃铛声。
谢琼暖慢条斯理站起来,抬起鱼竿。条约莫三、四斤重大鱼便这样被钓到岸上。
她取下自制鱼木钩上草鱼放入盛水竹筒里,又打捞起第二个鱼竿,鱼竿尾线钩上不出意外又刮条肥美大鱼。
惊呆众说风凉话村夫们。浆洗衣物小哥儿们看着那两条大鱼,眼睛闪闪发亮,看向她眼神这次除惊艳更多丝理不清情愫。
他身边小哥儿羞羞怯怯看向前方女人背影,听他爹亲低声骂出话儿,扯扯他下摆:“爹”
祝崔氏没看见儿子眼神,把他扯
谢琼暖无视身后众呆若木鸡村民,自顾自钓着自个儿鱼,钓半个时辰样子,两个竹筒鱼已经装满,她抬头看看高升日头,脸上被紫外线照射有些微疼,她胡乱抓抓白皙脸颊,收杆回家。
“崂山那懒女竟然真抓很多鱼嘞?”
“睡觉就能愿者上钩,咱小清河鱼啥时候变得这蠢?”
“大牛家,瞧你说,看着是那谢家女君靠自己本事儿钓上鱼,咱小清河鱼,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几日你们家大牛不是还在水中摸过鱼,可条也没摸上来过。”
“春生夫郎说极对,看呐,这崂山懒女有两分本事也说不定,毕竟长得这漂亮女人,如何也不应该是个癞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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