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陆听梵连夜翻窗回家,带着那个只剩下小鲍鱼餐盒。
第二天晨光微熹时,颜棠尴尬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卫生间偷偷洗内裤。
而另边,造成颜棠现状陆听梵,却已经坐在吴燕心理诊所办公室内。
“你竟然用少见帕饰,好庄重哦,根据过往经验,每当你越是这样丝不苟出现在面前时,都意味着发生重要变化,能说说吗?”
吴燕推推鼻梁上眼镜。
但饶是如此,颜棠已经被抱离地面,青春期向往不仅被得到极大满足,还有点多……
长长吻结束后,陆听梵俯身望向颜棠双眼,见他浑身都带着餍足气息,不由软声示弱:“能申请留宿吗?”
他边说边用手安抚着颜棠后颈,但颜棠却误以为这是某种暗示。
他双眼亮晶晶看向陆听梵,眼中期待几乎都要满溢出来,只是脸上有些羞赧:“是想那样吗?”
芜湖!传说中那啥!不知道爽不爽!
他双眼深处,就定能明白他急迫。
但颜棠没有,所以陆听梵自始至终都是那个装逼耍帅、夜探深闺、自信调笑影帝。
他看似把握着两个人所有节奏,但在靠近下秒,就已经心生荆棘,不做点什宣誓主权,逼退对方决定,他誓不罢休。
颜棠在陆听梵亲吻中闭上双眼,但陆听梵却在偷偷观察着他表情。
根据颜棠脸上每丝愉悦、每次皱眉、每次追逐,而判断他想法,最终,用唇舌,极尽讨好。
她不仅是曾教导过颜棠心理老师,是京大心理学专业教授,还有家心理诊所,更是为陆听梵服务十几年心理医生。
陆听梵闻言将交叠长腿换个姿势,清脆撞击地面声响起后,他才慢条斯理说:
“昨天下午十七点十二分、十七点四十五分、十八点零七分……二十点四十五分,收到他消息。”
吴燕
陆听梵呆愣在原地,片刻后有些咬牙切齿说:“这回不行。”
颜棠瞬间捕捉到关键字——不行。
啊这……
陆听梵接收到那“你真好扫兴喔”眼神,都快要气死!
这小破孩儿是怎回事?只馋身子,不馋人?
——忘掉你荒谬决定。
——这感觉不好吗?不想再要吗?
——求求你。
颜棠乖巧像只小兔子,软软团,顺从极,却始终不愿意给他想要答案。
“不乖。”——真太不乖,陆听梵如是想道,牙齿力度更加大两分,将心中压抑汹涌波涛展现出小小冰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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