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学画画,十岁就能拜陆老为师,住寸土寸金外滩,进全上海最好小学。这样个人,质问,为什不能努努力,为什不能试试。”
杜清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知道什叫努力吗?他不知道住在昆山每天为坐高铁通勤需要早起两小时是什滋味,从来就不需要负担试错成本,他当然能大言不惭地指责别人说,‘你怎混成这样,你怎不更努力点呢,努力你就什都有啊,天道酬勤啊’。”
柏知望听不别人这样说他小船,但他也没有权利制止杜清,只能在他说完后帮两句:“可是他从来没跟你说过这种话,‘努力’只是针对刚刚所说拓展业务范围而言。”
杜清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搓搓发红脸,忽然转移话题:“你们是情侣是吧?”
柏知望很有耐心,这句话明显带有曲解和冒犯意思,但他没生气,诚实地说:“曾经是。”
脑,哪会那容易被说服。但学术或方向上争论绝对不会带到生活中,不管会议桌上如何争得面红耳赤,出会议室门,大家又是亲亲爱爱好同事。
所以这次杜清表现就显得更奇怪,柏知望只好先把他叫出来,询问他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杜清低着头,“嗯”声。
柏知望决定开门见山,因为杜清也是喜怒形于色直性子,跟这类人说话没必要拐弯抹角:“你是不是对秦老师本人有什意见?”
杜清作为成熟研究工作者,屡次把情绪带进工作,它们还都跟秦舟有关,很难不让人联想。
“对不起,不该跟你说这些。”杜清叹口气,挫败地坐在台阶上,“不过你也是受益者,可能没法懂在说什。”
这事儿可太有聊,柏知望懒得跟他解释自己家弯弯绕绕,把重点拉回项目上来:“来这儿不想跟你讨论什天道酬不酬勤,首先们都得抛开个人情绪,因为现在最大问题是合作方更愿意接受什样方案。
“应该算最解秦老师人之,你就当偏心想替他说两句吧。以前也说过很多误解他话,但这多年过来,知道,他其实跟你和样,
杜清摇摇头,“没有。”
柏知望挑眉,“那他最近干什让你不开心吗?”
杜清属于敢问就敢答类型,这样人反而说开就能解决问题,柏知望当初招他进组也正是看中他坦诚。
“也没有。”杜清默默,有点难为情说,“只是不小心看到他家集团广告,就顺手查查。”
这是柏知望没想到走向,他静下来听杜清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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