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坐他身边，小声问：“秦老师，
能不能问你
个问题？如果觉得冒犯可以不回答。”
秦舟猜得到，点
略微带着儿化音
称呼，让秦舟听着像撒娇，心里美滋滋。他接着循循善诱道：“听着呢，什
事？”
沙沙电流声响
两秒，柏知望犹豫很久才开口，像只受委屈流浪狗：“在吃醋。”
声音很小，羽毛样在耳边挠痒痒。
“知道。”秦舟哪见过这样柏老师啊，鸡皮疙瘩都快被句子小尾巴勾出来，他正色道，“放心。”
挂电话回来，刘子识还在原处站着等他，好像准备继续刚刚话题。
“出去玩？”
“嗯，跟子——咳，跟刘子识和小孟。”
“刘子识？”
“嗯。”明明没什事，但秦舟看过刘子识刚刚那眼后明白点东西，再被柏知望这问有点心虚。
柏知望声音低低：“他喜欢你。”
继续发起攻势时，秦舟手机忽然响。
秦舟向他示意，发现来电是柏知望，赶紧去门口接起电话：“柏老师？”
景点嘈杂声音传到对面耳朵里，柏知望问：“你不在宾馆吗？”
“不在，怎？”
“想问你要不要块吃午饭。”
秦舟冲年轻人点头招呼，随后问店家，能不能把橱窗里模型拿来看看。
那是只做工精致木船，大家来阳关般都是买点丝织品或者纪念币什，很少有人会带这种东西离开。刘子识好奇道：“不带点别走吗？”
“不带，他就喜欢这个。”秦舟说。
说这话时他特意转转手中戒指，反光晃得墙壁上都有，刘子识自然也注意到。
秦舟把纪念品打包好，坐在休息区等在隔壁买东西孟玄。
“啊？”秦舟没想到他说得这直接。
看这语气明显是吃醋，这样柏知望太多年没见，秦舟想多逗逗他，可惜对面总拿别话搪塞过去。
柏知望憋半天，最后只憋出来句：“阳关好逛吗？”
秦舟故意耍坏刺激他：“好逛，天气也好，正在纪念品商店跟他们买东西。”
“小船！”柏知望被他这雀跃语气说急，脑子里已经脑补年轻人求爱大戏。
“……”秦舟看看表，已经过饭点，“你不会才起床吧，昨晚通宵？”
“六点多睡。”柏知望作息向不规律，有事就通到清晨，然后中午补觉，以前秦舟就老因为这个跟他急。
秦舟不满：“悠着点，又不是二十岁。”
“昨天任务太紧，早上就得交付，不熬不行。”柏知望解释完又问，“你在哪呢？”
“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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