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清晨时间,秦舟跟柏知望聊起自己工作,抱怨现在他手头文物活化项目渠道太窄,如果能自己开个工作室话,对接策展、艺协什要方便很多。
秦舟问:“迪哥你还记得吗?艺协那个,玩城市摄影。”
“嗯。”柏知望边听,边继续亲,“记得他在复兴中路开个酒吧。”
“对,不是直想搞个发掘文化遗产创意工作室吗?正好迪哥对这个感兴趣,想带几个人来投资,
小刺猬终于乖,只能红着脖子,从嗓子眼发出可怜哼声。
秦舟第二天嗓子都是哑,浑身青块紫块,脖子上还有掐痕,不像话。
秦舟挣扎地翻个身:“不知道还以为被你给强。”
柏知望小声问:“哪儿疼?”
“不疼,你拍那几下倒是挺爽——你爽不爽?”
要被迫假笑三小时实在太累,秦舟上车后直接往副驾上瘫,话都不想说。
柏知望沉默着开车,反常地没跟秦舟搭茬。
午饭和晚饭吃得都不得劲儿,秦舟没会就困,在睡着之前他打着哈欠问:“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
柏知望摇摇头,“没啊。”
“不喜欢,们以后就不见。”秦舟又伸个懒腰,发现空间太狭小,手会碰到挡板,吃痛地收回来,“这回是妈不知道为什安排,以后估计不会有什交集。”
虽然昨天不干人事,但今天听秦舟这直白地讲话柏知望却会不好意思,捂住秦舟嘴。
“干都干还不准人说。”秦舟抱住他,“所以你昨天怎?那大气。”
柏知望突然发现秦舟比他更解他,因为在秦舟问出这句话之前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只是想占有,想宣告主权,想画地为牢。
可他也知道,不管是那个两盘没认出来精致菜品,还是耀眼也坦诚相亲对象,都不值得这大情绪起伏。毕竟蜗牛并没有真让他过敏,相亲也并没有真正进行下去。
他把秦舟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亲吻昨天自己留下痕迹。
到家之后,秦舟实在困得眼睛睁不开,撑着最后点精神准备去洗澡。
没想到,还没进家门他就被柏知望摁在墙上,吻来势汹汹地落下来。两个人眼镜磕在起,被柏知望粗,bao地扔地上。
秦舟头雾水,“窗帘……没拉……”
满肚子坏水研究员平时看着人模人样,上床就原形毕露,什花样都敢玩。他翻身把人压住,在他耳边说着简直下流情话。
秦舟受不住开始求饶,又喊又骂,柏知望恶趣味很多,扯开领带堵住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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