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共过苦同过甘爱人,是红过眼也红过脸陌生人,最后千百种身份回归到最平平无奇个词:“组长。”
秦舟最终还是在书海里泡到九点钟,满载而归前忽然听到几声蝉鸣,不算特别热烈,但确实有。
夏天表征越来越明显。
刘子识直在外面等,秦舟没料到他还在,还以为是自己连累他加班,个劲儿道歉,问他累不累。
刘子识又拿“偶像”事开玩笑:“等秦老师不就
柏知望表面不动声色,站在他们后面偷听讲电话。
铃声响起时秦舟正在资料馆内找佛像仪轨文献,手机般不让带进内室,所以他图方便让刘子识开免提替他接。
科研院课题搭档们七嘴八舌:“秦老师,晚上们想给您接个风,您想吃什?”
这都好几周,接哪门子风。秦舟不是愿意麻烦人性子,回道:“不好意思,今天应该不行。还在资料馆,估计整理完得九点多,不用等。”
因为离得远,同事有几句没太听清,所以刘子识替秦舟传话道:“秦老师说他可能要忙到晚上。”
科研院千来号人,不似美研院规模小、八卦传播快,所以在座绝大部分还不知道自家组长跟新来秦老师有什见不得人联系。
孟玄在旁听着害怕,看见向来好脾气组长脸色下黑,她赶紧打圆场说:“啥小孩儿啊,那是博物院那边跟们对接修复师,帮忙而已,没别。”
柏知望从鼻子里哼出气,没说信不信。
孟玄不敢再触领导霉头,转身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这时候刚刚那个没眼力见同事又开口:“欸对,小孟,你跟秦老师来好久哇?”
听筒里立刻安静下来,秒钟后,醇柔低沉声音传出来:“请问你是?”
刘子识莫名被这声苏出鸡皮疙瘩,小声答:“叫刘子识……”
话没说完,秦舟就从屋内出来,问他怎回事。
手机里这时响起阵忙音,刘子识头雾水,把来龙去脉解释遍。
“秦老师,刚刚那个人是谁啊?”刘子识问。
孟玄恍惚好久,算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个月长河落日。
“这长时间啦?咱们也没说吃个饭欢迎欢迎,不周到呀。”
其他科研院同事纷纷应和,毕竟是他们牵头项目,人家来帮忙,待人接客礼数不能少。
孟玄忙摆手说不用那麻烦,柏知望接过话头来:“那等下班安排下吧,请客。”
“好诶!”大开间气氛下子活络起来,几个年轻实习员凑到起说,“快给秦老师打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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