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接过来,看到玫瑰花瓣新鲜舒展,显然被保护得非常好。
多笨拙告白,心意只敢含蓄地藏在衣服里。就是这莽撞,连傻都跟秦舟傻到起。
满心欢喜,热血沸腾,秦舟手里勾着眼镜,踮脚凑到他下巴附近,气息纠缠间没有多余话,就两个字,气息坚定又诱人:“亲。”
“你确定?”柏知望汗涔涔地攥着拳头,连怎呼吸都忘,反复确认道,“不用等吗……”
秦舟没再回答,而是顺势拽住眼前衣领,猛得把人拉进怀里,仰头啄啄对方嘴角。
“秦舟!”柏知望兴奋得想当场抱他。
秦舟眼角好像还挂着晶亮,可能是刚躲着哭过,现在兼具惊喜和激动:“你怎来?”
“喜欢你。”柏知望句多余话没有,拿出他这辈子最真诚直白措辞,开门见山地回答半小时前问句,“柏知望喜欢秦舟。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可能是看到你谈专业时闪闪发光样子,也有可能是从听你在鸣沙山上唱歌,反正是挺早事儿。
“对不起,刚刚是没反应过来,让你伤心半小时。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想……要不你先别答应吧?让也伤心半小时,公平点,们晚点再在起。”
四瓣嘴唇轻飘飘地贴合,触即分,像落叶吻醒机场月光。
作者有话说:
端午节来吃点糖
越说声音越小,到这几乎听不见。光是做个假设就已经在舍不得。
秦舟长腿迈,跨到他面前,拉着他拔腿就跑。
柏知望来不及问他去哪里,登机时间怎办,只管跟着跑,呼呼空气在耳边掠过。
最后,秦舟气喘吁吁地在僻静角落停下,伸出手,问道:“你衣服下面藏什?”
柏知望惊喜又不敢相信,拿出怀中包装简陋花,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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