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想不通,自己究竟哪犯错,可又像是哪都错得离谱。
就在年前,
“你父亲在虫潮失踪后,被判定为牺牲,时霁已经没有监护方。”
叶含锋:“如果时霁没有凭借自己实力,走到足够被看到地方,甚至还会因为你话,依然对他抱有成见。”
“这是失误。”
叶含锋看着他:“以为你只是没有合作意识,现在看来,你也没有最基本推理和思考能力。”
这话已经重得过头,盛熠像是被狠狠扇个巴掌,鼻腔里都仿佛泛起隐约血腥气。
叶含锋打断他:“你想没想过,甘立飞为什敢对时霁下那狠手?”
盛熠哑口无言。
“联盟法律里,没有专门面向仿生人制定。”
叶含锋说:“他们会用这个给自己辩护,然后就会有更多人知道——军方高层会知道这件事。”
盛熠喉咙艰难地动动:“那又怎样?”
叶含锋蹙紧眉:“你说什?”
盛熠堪堪刹住话头。
他站在叶含锋忽然严厉起来神色里,隐约觉得自己像是犯什大错,喉咙不自觉动下。
叶含锋起身:“这话你还和谁说过?”
盛熠有些支吾:“——”
他看着叶含锋转身离开,哑声问:“你——你去干什?”
“去联系父亲,看能不能找到合适下级单位,愿意接管他。”
叶含锋说:“以免他在被你朋友废条腿后,又因为你无心失言,被抓去关起来做实验。”
盛熠张张嘴,他急追两步,还想要辩驳,可什都说不出。
他忽然连愤怒力气也没。
“你父亲告诉你仿生人实验,没告诉你这个吗?”
叶含锋说:“直到目前为止,军方对仿生人试验品态度依然没有定论,还在吵个没完。”
叶含锋父亲也是这场争论方,他多少知道些大概:“在部分人眼中,仿生人只是项不合理实验成果,没有监护方仿生人,甚至具有危险性。”
叶含锋:“他们支持把这些非法试验品监管起来,用于科学研究和实验。”
盛熠瞪圆眼睛。
叶含锋单刀直入:“你和甘立飞他们几个说过吗?”
盛熠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
……那些人扯他出去偷着买酒喝,把他灌得半醉不醉,曾经从他口中试探出来过点。
现在回想起来,在知道时霁其实是仿生人试验品以后,甘立飞明显表现得松快不少。
“这有什关系?”盛熠心头有些忐忑,他死撑着不低头,咬牙说,“就算别人知道,也不会对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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