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吓得稍微清醒点之后,他紧急挂断通讯,攻击蒲斯存手机,把骆燃带回总科研所……他醉得意识模糊,甚至以为骆燃失去生命体征。
温迩身体软下来,他瘫在椅子上,灰色眼睛里腾起浓浓绝望。
即使温家亲自出面,也不可能能在这样严重丑闻里保住他。
这只是个开端,当他失去总科研所负责人身份,也就失去对整个总科研所把控
呼救声像是被什诡异地吞噬,温迩第次体会到骆燃被他关在空荡荡别墅里,用那些办法“管教”时,在呛人窒息中腾起恐惧和无助。
火辣辣白酒顺着喉咙路灼下去。
温迩意识渐渐昏沉,他极力想要分辨出这里面是不是还被下什别东西——可很快,他就想通为什非得是酒精。
只有酒精能补全那条逻辑。
他喝醉。
他对下面研究员不熟,未必个个都见过,不认得脸倒没什奇怪。
但这个语气……他莫名觉得熟悉。
年轻研究员把手里杯子给他看看。
温迩原本还不觉得,看着杯子里透明液体,喉咙干渴灼烧后知后觉冒上来。
他出太多冷汗,又和那个幻象里“蒲影”说太多话,现在确已经渴得要命。
。
温迩拼命思考,脑子里乱成团。
……是谁在陷害他?
谁要陷害他,谁能陷害他?
那个藏在骆燃身体里影子?可那道影子被骆燃身体限制着,出都出不来,怎可能做得到这些事?
这是当初温迩用来糊弄骆燃借口——他喝醉,脑子不清醒,所以做对不起骆燃事,把骆燃当成蒲影。
现在,这个借口被完完整整还给温迩自己。
他喝醉,脑子不清醒。
所以他用手铐把骆燃强行从医院带回家。
所以他在视频通话里,bao露那间破旧诊疗所。
温迩喉咙已经开始冒烟,他依然觉得诡异,却还是不自觉干咽下。
年轻研究员看看他,把杯子抵在他嘴边。
温迩还来不及反应,股浓烈酒精味道已经冲得他胸口骤沉。
温迩猛抬起头,厉声喊:“来——”
他张嘴,呛人高度数白酒就径直灌进来。
温迩还在拼命试图想清楚,冷汗让他视野有些模糊,他眨几次眼睛,才发现有人站在他面前。
看打扮是总科研所研究员,年纪不大,很面生,手里那着只杯子。
温迩定定神,嗓音有些沙哑:“什事?”
“他们说你渴。”年轻研究员垂着视线,“喝点东西吗?”
温迩皱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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