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
想。”
钱宾又被柯铭看
眼，咬咬牙根，硬是沉下脸色：“这些人……”
喻堂说：“是
害他们。”
钱宾顿。
这原本是他
话，钱宾还没来得及说完，不知道怎
被喻堂抢先：“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他垂着视线，碰碰咖啡杯托盘边沿。
细腻白瓷冰凉地贴着指腹，隔会儿，点点染上手指温度。
“你们是说。”
喻堂轻声说：“原本管理着家工作室，但这家工作室最近因为被曝出拖欠工资，所以快要解散。”
他语速有些细微迟缓，但不影响交流，温和嗓音里透出点点沙：“离开前，曾经留下过份名单，请你们不要辞退这些人……是这样吗？”
吗？”
俞堂点点头。
心理咨询师对喻堂说过话，都被他编辑成潜意识程序，掺进喻堂基础数据里，成为预设部分。
喻堂做每件事、说每句话，要走全部人生，都会是在这个基础上。
没人能把他再拖回那场噩梦里去。
“知道。”喻堂点点头，“这是家拖欠员工薪资工作室，还让他们留在这里，确是不对。”
钱宾：“……”
喻堂拿起那份名单，仔细叠好抚平，放进大衣口袋里：“谢谢你们特意来告诉，依然记得些公司……虽然已经不做这行，那些公司大约还愿意卖些人情。”
他说这话时候依然温吞，垂着视线，像是很安静
钱宾看眼柯铭，收回视线，点下头。
他是隋驷前经纪人。当初因为公司安排，故意针对有心独立开工作室单飞隋驷，发落隋驷手下那些人时候，没少折腾过喻堂。
当年事多少做得有些过火，钱宾其实亏心。后来他看喻堂在隋驷手下做风生水起，担心被报复，始终躲着喻堂，再没敢冒过头。
按喻堂在圈子人脉，招惹喻堂，和被封杀没什区别。即使喻堂现在什都不记得、已经转行去别公司，他再对上喻堂，也依然觉得心虚。
要不是柯铭价给高，又拿捏他当初非法电击喻堂把柄，他是不会愿意配合着来这趟。
“放心。”俞堂学着系统口吻，开句玩笑，“是受过训练，不会出问题。”
系统向信任他，听见这句话就放心，闪着小红灯，在他肩头蹭蹭。
俞堂坐下来，调出主角攻受在这之前互动监控，二倍速按分屏播放。
……
咖啡厅里，喻堂听过这两个人来意，沉默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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