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驷声音都已经有些哆嗦:“什时候事
隋驷微皱下眉,伸手接过来。
他头疼得厉害,其实个字也看不下去,抬手用力反复按几次眉心,打开报告封页。
“收到这几份报告,因为之前情况太紧急,还没来得及处理。”
聂驰说:“剩下零零总总还有十几份,但相对来说职位比较低、工作没有不可替代性,所以秘书部按照惯例,已经直接通过。”
聂驰:“这几份,需要您亲自批准。”
他像是每步都没得选,可每走出步,就被逼进更力不从心下步里面。
“即使……”隋驷说,“即使这样,工作室也该派人。”
隋驷垂着视线,嗓音发涩:“W&P在看着们,他们应该已经认为工作室对喻堂进行严重职场压榨,哪怕是为展现诚意……”
聂驰说:“知道。”
隋驷抬起头
发来通讯里,并没提及有关推广合作意向变化,用词也很官方克制。
但被派来照顾喻堂,恰好是那几个原本负责考察隋驷工作室、评估合作价值工作人员。
这里面警示和督促意味,已经不能更明显。
隋驷无疑也已经听懂,他看着那份传真,心里乱得要命。
为能顺利达成合作,原本打算也是让喻堂尽早入职,可绝不是以这种被压榨到崩溃极限,十足受害者样子。
这话实在云里雾里,隋驷被他说得有些莫名,忍着不耐翻几页文件。
隋驷倏地坐直。
他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聂驰。
寒意源源不断从骨缝里钻出来,他喉咙发紧,手指几乎痉挛地捏着那几份纸质报告,身上止不住地打着颤。
“什……”隋驷紧咬着牙关,“什时候事?”
他已经没力气再发火,强烈、前所未有无能为力感笼罩着隋驷,让他甚至没力气高声说话:“那为什不派?”
“隋先生,或许您对现在局面还没有足够解。”
聂驰看着他,语气难得带些斟酌:“在喻特助离职以后,您工作室并没有您想象中那样……稳定。”
聂驰:“并不是不想派人,隋先生。”
聂驰还带另沓报告,他原本不想在这个时候拿出来,但隋驷坚持着非要问,也只好起交给隋驷。
木已成舟,聂驰不干涉已经是最合适处理方案,W&P态度暂且暧昧不明,只是想要带走喻堂,也已经是最好结果。
接下来,喻堂决不能再出什问题。
……
隋驷抽出支烟,拿在手里,向后靠在椅背上。
每件事都在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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