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隋驷说，“喻堂，你想多
……有些事没这
严重。”
喻堂现在
样子，说不定哪天，就会真倒在这间办公室。
这些年，他从没对喻堂好过，可也不想让喻堂把自己
点点拖垮，彻底耗干，耗死在这个工作室里。
“没这严重。”隋驷放缓语气，耐心劝他，“不是
个人在走工作室模式，圈子里很多人都这做，每个工作室都在运转，没有什工作是非你亲自来不可。”
隋驷坐直身体，他像是找到能说下去底气，脸色也渐渐好些：“你不要想那多，磨合期可能是有点不顺，等过这段时间就好。工作室每件事都有专人专部负责，没有你也样，你跟回家去养身体——”
唯亲手签过文件，是开除喻堂通知。
“……开除你。”
隋驷艰难开口，他语气有些生硬，勉强解释：“不是为赶你走。”
喻堂这次答应得很快，他点点头，轻快地说：“知道，是为离婚做准备。”
隋驷：“……”
看着自己被隋驷死死攥住手腕，抬起眼睛。
他比当初瘦得太多，脸色也不太好，嘴唇淡白，那双眼睛却被衬得更黑更干净。
喻堂不说话，安安静静抬起头，黑白分明眼睛温柔湿漉，像是条被驯服沉默听话猎犬——隋驷直是这觉得。
他直觉得，是他驯服喻堂。
“你不在。”隋驷慢慢出声，脸色难看得吓人，“是什意思？”
喻堂慢慢说：“没有……也样？”
隋驷皱皱眉。
他说这多句，不知道喻堂怎就听这句，耐着性子压住脾气，摸摸喻堂消瘦肩脊：“怎？”
喻堂在他掌下，像是忽
隋驷这些天都没再想过离婚事，他不想提这个，有意绕过话题：“不是。”
隋驷停好会儿，终于找到个合适理由：“是让你休息。”
“你这些年太辛苦。”隋驷自己都没有察觉，他语气很快，像是特意解释给喻堂听样，“想让你轻松点。”
喻堂有些怔忡，他看会儿隋驷，垂下视线。
喻堂轻声重复：“开除……是为让轻松点？”
喻堂被问得茫然，看着隋驷，没说话。
他不说话，隋驷反而清醒过来。
喻堂身后办公桌上，最显眼位置，其实直放着份文件。
隋驷刚才急着找人，把喻堂办公桌翻个遍，也自欺欺人样，没去碰那份文件哪怕下。
喻堂跟隋驷五年，除场虚假婚姻，隋驷没给过喻堂任何个名分、任何份正式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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