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还答应给
百万。”
俞堂看完
三个小时
录像，没找出任何问题，顺手点开另外段：“当时非常想要那百万，但是人设不允许，而且实习期间现实世界收入也不能兑换经验点……”
但那毕竟是百万，哪怕不能花，放在存折里爽爽也很过瘾。
俞堂不甘心，持之以恒地尝试个星期，还是败在监察部约束下，找到柯铭，涨红着脸坚决地把钱退回去。
“你刚实习，就把剧情搞砸。”俞堂反问，“现在有个机会，只要你把糖全吃，就能不扣这个季度奖金，你有时间难过吗？”
系统：“……”
它和别统逛街，也听说过，员工实习期虽然是用来提升业务熟练程度，但和正式工作不同，会暂时剥夺原始记忆，进行全面沉浸式培训。
没有原始记忆，有不少新人都会逐渐忘记自己是谁，陷在极为逼真人生体验里，恍惚分不清虚幻现实。
但它宿主不样。
铭长得好，常听义工们说外面事，是孤儿院里见识最广，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道理。
柯铭把那些糖全给喻堂，对喻堂说，学门手艺就能早早挣钱，早挣钱，就能买大堆这种糖。
喻堂躲在角落里，颗接颗地囫囵往嘴里塞奶糖。
喻堂从没吃过糖，甜得直喝水，却依然怎
都吃不够，连饭也不想吃。
他被柯铭带去，偷偷钻进院长办公室，翻出名单，把自己名次改到柯铭后位。
俞堂去见柯铭，交还那百万，难得和剧情人设同步，整颗心都在噼里啪啦滴血。
系统还没能理解柯铭凭什这对喻堂，正在翻阅人类行为检索，忽然亮起小红灯：“宿主，
它宿主连主角叫什都没记住，心里只有工作、奖金和假期。
系统也想要奖金和假期，挺高兴，闪着小红灯问：“可是宿主，你们既然是个孤儿院，这次柯铭为什没认出你？”
俞堂盯着屏幕，来回拖进度条，专心寻找出问题地方：“他认出啊。”
系统诧异：“什时候？”
“五年前，刚来时候。”俞堂说，“他避开人来找，让保证，只要装作不认识他，他就帮把电击器关上。”
喻堂含着奶糖，心里想，挣钱是要尽早。
早挣钱，买大堆这种糖，去给来做义工哥哥吃。
“……齁死。”
俞堂拖着进度条，看完加柔光滤镜和悲情BGM前情回顾，很感慨：“愿世上再没有大白兔。”
系统问：“宿主，柯铭抢你上学机会，你不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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