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此次圣墟秘境突然出现,你说白老怪会不会也来掺和一脚?”
“嗯。”
祁琰昱踩着飞剑,一双眼盯着水镜,神色恍惚。
耳边一直有人叽叽喳喳,他不耐烦的蹙眉,夹拢双腿,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恼羞成怒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让你为本座分析分析,你却半分注意没有。你等身为人类,脑子丁点不好使?罢了,赶紧给本尊梳理毛发……撕……”
梦泽捂住屁股,怒气冲天:“为什么又拔本尊屁股上的羽毛”
季君竹摊摊手:“不对称啊,前辈,您瞧瞧,这次的这根羽毛比上次更长,若是不拔……”
她觑了眼青鸟屁股上秃掉的羽毛,面不改色惨绝人寰的笑道:“若是不拔除,夏天该怎么办,试想您拖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羽毛拖曳在地?与秃屁股孔雀坠着一根羽毛有何区别。”
梦泽悚然一惊,想到秃毛孔雀丑陋不堪的样子,浑身毛发炸开。
季君竹手持木梳,愣神之际,手上力气不自觉重了些。
梦泽羽毛被扯的生疼,低呼出声:“轻点!新弟子毛手毛脚像什么样子。”
季君竹还在方才震惊中没能回神儿,低头看着梦泽。
试探道:“前辈,话不能乱说。师尊怎可能看那种不正经的书?唉?您说的书莫不是我想的那其子污秽书籍?”
梦泽正在炸毛,一听此话,梗着的脖子垂了下来,狗狗祟祟环视一眼四周,欲盖弥彰低声道:“嘘!小声点儿,就是那本。下方还有另一本书册,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忍论》。”
桃夭伸舌将侍女送至唇边的紫葡萄卷入口中,上下打量一眼御剑浮于半空的祁琰昱。
意识到他不理不睬的态度,桃夭不悦的眯了眯眼睛,伸长脖子挑衅道:“你看什么呢?我与你说大事,你等清华
“拔!给本座统统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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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高原。
桃夭左拥右抱,女修环伺,他斜靠在飞鹤拉着的华丽车撵内。
“喂,辞染仙君,听说南疆那边的界壁缝隙开了几条缝隙,妖族近来似乎有大动作。”
青鸟一脸迷茫,鸟头摇头晃脑,几乎要被它给摇断了。想不出所以然。
它们青鸟只长了副美丽的鸟身,没长脑袋瓜,饶是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辞染仙君此番因何藏下那样两本书籍。
梦泽双目灼灼的看向季君竹:“后辈你帮本座想想,主人此番乃何意?难不成真有什么喜欢的女子了?可是除了季……那人,五百年了,我也没看见仙君对谁另眼相待呐?”
季君竹挑眉,追问道:“那人是何方神圣?”
梦泽惊觉自个儿说漏了嘴,眼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