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唁哥,可以去你家玩吗?”谢远话头转变,甜甜地说。
啧,乳臭未干黄毛小子,周唁直接无视背后谢远,转过身望向哥哥常宁,弯腰,透过门缝凝视着常宁,窥视着他:“你觉得你家锁能挡住吗?”
周唁手掌握着门把,按下,力度自大,常宁在里面都能感知到。
常宁恐惧地看着他,仿佛随时随刻,他都能破门而入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周唁缓缓笑起来,他高大身体挡住走廊过道灯,背着光神情模糊:“晚安。”
“常宁,你好瘦弱,你还结婚?有没有本事让妻子怀孕啊。抱着你都不敢用力,怕把你弄坏。”周唁压低脑袋凑近,咬牙切齿,声音阴沉到可怕,似乎在遏制内心疯狂欲望。
弄坏……常宁怔怔地看着他,内心不安越发强盛。
话音刚落,不速之客出现。
电梯门再度打开,醉醺醺谢远摇晃着走过来,神智还算清醒,他没看清常宁,倒是眼看出周唁,兴奋地喊:“周唁哥!”
周唁咬牙,缓缓放开常宁,转过身,不带好意地说:“回来得挺早。”
灯光在睫毛投下均匀阴影,鼻梁上眼镜下,眼眶有些发红落泪。
“没……没有。”常宁抖下,嘴唇苍白得越发明显,不要再戏弄自己。
他好可怕。
尽管周唁承诺不会打自己,但他时不时靠近举动,还是让常宁杯弓蛇影。
周唁拳下来,自己真会死。
谢远没注意到他异样,满心欢喜他和自己主动说话:“是比以前早,……身体不舒服呢,周唁哥你可以陪会儿吗?”
几乎与此同时,周唁背后常宁以极快速度打开门,逃进去。
周唁听到背后哐声,表情冷冷,常宁不会真觉得这扇门能挡得住自己吧。
弟弟还在外面,常宁打开条门缝,对弟弟说:“小远,你先进来,回家睡觉……”
谢远撇撇嘴,不以为意,单手叉腰:“真是,你要不是哥,有个屁管权利。”
人类在比自己强壮且危险事物面前,总是充满着无时无刻警惕心,原剧情中,周唁后来下手可没手软。
常宁想要找个理由离开,窘迫地笑起来:“您饿吧,给您下面。”
漏洞百出,不讲逻辑逃跑借口……周唁看着他说话时,微张唇齿间,隐约可以见到抹柔软红意,上面还带着水色。
下面?周唁并不饿,并抿唇轻笑起来。
男人粗大手掌用力地摩挲着常宁白皙手指,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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