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嘴角下弯，这倒也不是什
为难
事情。
终于坐上
车，常宁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车里暖风吹得他昏昏欲睡。
只是背后三位同事倒是兴奋。
“哈哈哈，
们还是第
次坐经理车……常组
此时，门口陆续其他员工出入。
“商经理，常组长，傍晚好。”
其中不乏本部门员工，满脸幽怨地说：“经理，组长，这大雨，打车都打不到。”
她也打不到车。
商衍略微偏头：“常组长也是？”
这事，常宁临近下班时才反应过来。
主要是陈非凡那恨得牙痒痒表情，太解气。
商衍大好人，这真是个大好人！常宁钦佩地想。
下班后，常宁多加件羊毛大衣外套，戴上围巾，取下眼镜，走到公司门口看着瓢泼大雨。
常宁被门外冷气吹，缩缩身体，公司在大门口免费放置共享雨伞也全部空，他没办法步行走到地铁口，绝对会湿透。
“小宁，孩子生下来后，你就要和她领结婚证？”商衍不动声色地问。
常宁勾唇笑：“如果燕燕答应话。”
商衍没有再说话。
*
下午，常宁借到钱，准备去解附近几所医院产房情况，如果能在医院提前待产再好不过。
二人在公司里，只要有别人在，都是互相称呼职务。
“还没有打到出租车或者私家车，本来想着坐车到地铁站口都好。”常宁窘迫地点点鼻尖，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商衍目光落到常宁已经沾染淡淡水汽发丝上，低声开口：“那送你。”
常宁哎声。
另外三位员工握拳激动地看着他：“经理，要不然也捎带们程吧，们也要去坐地铁。”
常宁抿抿，大雨中，外面景物模糊细节，建筑物边缘融在雨里，次第亮起城市霓虹穿投灰蒙蒙天空，自己貌似只能打回去。
常宁拿起手机打开出行软件，匹配半天，就是没有人接单。
“常组长。”常宁突然听到熟悉声音。
商衍也下班。
常宁以为自己听错，戴上眼镜，确是商衍。
这事，原本是林燕燕来管。
常宁之前问过几次，次次以林燕燕辱骂结束话题。
他无法指望这位自视甚高，心气极高女主。
常宁最近工作上相对较闲，时不时给组员看看方案，再将商衍需要文件交上去。余下时间，他便坐在工位上发呆，松松胸口闷气。
刚刚荣升副经理陈非凡半途只来骚扰过他次，因为商衍扔给他个项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让他忙到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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