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绻觉得很好听,俯身在他汗湿额间落下吻,笑着说:“很贴切。”
……
沈与星第二天睡到很晚才醒,醒后也不愿意起来,睁着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他睡太熟,不知道保姆有没有来敲过门。
昨天他陪谢绻画得太晚,手上和身上都沾满颜料,清洗掉再睡时候也已经到深夜,没空再管其他事情。
他将天上星星摘下,放入画中。
幅优秀画作产生,很大程度来自于主人用心和当下心中感触,在完成自己作品时候,谢绻向来全身心投入。
落笔、打稿、上色,每步都不能出错,旦出错,那就不再是幅完美画。
尤其在上色部分,颜料必须深浅叠加,画出东西才有层次感,这是刚开始学画画时老师便会直强调东西,谢绻无疑深谙此道。
他习惯在自己画上留下属于自己印记,沈与星当初在夜市上认出他画,也靠就是这个印记。
是痛苦,它是将内心幻想翻来覆去地挖出来,细细地剖析分解,然后再无限于接近原来模样。
对大部分人来说要越过这关便已经千难万难,走到最后也没有几个,更何况创作原本就是将内心深处东西反复否决。
但对于谢绻来说,作画过程并不枯燥无味。
当张纯洁无瑕白纸被画笔涂抹上各种颜料时,他心便会得到极大满足。
就像是将军热爱自己战场样,当谢绻拿起画笔那刻,他心也会随之变得热血。
现在画就摆在他床头,在他伸手就能够到位置。
沈与星回想起昨晚作画过程就感觉累得慌,也不知道谢绻到底是怎坚持。
果然画家不是人人都能当啊。沈与星不禁感慨。
谢绻此时就躺在他身侧,从背后环抱住他。
沈与星只是稍
当他在画上留下印记时候,这幅画作便算完成。
沈与星看眼,倒是挺漂亮,便问他这是什画。
谢绻想几秒,说:“你取个名吧。”
沈与星不知道取什名字才好听,他文采挺般。
他趴在床上,闭着眼道:“不然就叫小星星吧。”
就如鸣先生所说,他天生就该成为名画家,因为他早已与之灵魂契合。
沈与星没说他想要什画,但谢绻很清楚。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次给沈与星画画,但谢绻还是很认真。
他思索几秒,摊开纸,抬手拿起画笔,在纸上施展自己早已在脑中上演过无数次幻想。
即使初时会有些生疏,但渐渐地便开始熟练起来,每笔落下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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