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靠谢母在工地给人煮饭挣点微薄工资支撑,所以谢子庭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为家里分担。
他今年刚升上年级,本想着若是谢建山不给,放学后去街上捡些矿泉水瓶卖
谢绻没答应:“写你作业去。”
谢子庭抿着唇不说话,俯身捡起地上空酒瓶,由此谢绻便也不再管他。
和弟弟起收拾好客厅,谢绻转身去厨房做晚饭,谢子庭绕在他身边帮忙,虽然今年才刚上小学他也帮不上什忙。
直等到饭快做好时,地上烂醉男人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到饭桌边。
吃饭时,谢子庭小心翼翼地对谢建山道:“爸,老师说要交今年材料费,要……”
“刚转来,你们说沈与星是谁啊?”
“个不好惹人,撞上他你就完。”
……
立在旁谢绻垂着眼拍拍衣摆,沉默地走上刚到公交车。
谢绻住在市区边缘小县城里,每天放学后需要乘坐两个小时车回到家,做完全部家务和全家人晚饭才可以开始写作业,般都需要忙到凌晨两点才能入睡。
看见前边那个人吗?”
司机看眼,是个背著书包少年:“好像是少爷学校学生。”
沈与星:“对,等会你直接加速从他面前冲过去,记住定要划出道绚丽车影。”
司机:“……少爷,这做意义是?”
沈与星:“别问。”
‘五十块’还没说出口,便被谢建山不耐烦地打断:“哪来钱,问你妈去。”
谢建山昨天打牌把身上钱都给输光,心情烦躁他还去外面小卖部赊箱酒,喝到天亮才睡着,此时还晕乎着,不耐烦听到‘钱’这个字眼。
谢子庭垂下头,也不敢再说话,埋头吃饭。
饭后,谢绻把弟弟叫到房间,递给他张五十。
谢子庭摇摇头,表情坚定:“哥,不要,你们学校食堂贵。”
谢绻刚进门,便看见片凌乱客厅,其中最多是空酒瓶子,还有个瘫倒在空酒瓶中醉成烂泥男人。
他面无表情地跨过满地狼藉,把书包放回房间才出来收拾。
屋内谢子庭听见声响跑出来:“哥。”
“怎?”谢绻转头。
谢子庭仰头道:“你去休息吧,来收拾。”
司机:“嗯……”
司机擦把额头汗,按照沈与星吩咐踩油门飞速冲过,银色车身果真划出道漂亮车影。
公交站牌下有几个刚好经过学生被车尾气喷满脸,抱怨道:“谁啊,那没素质。”
“好像是沈与星家车。”
“沈与星?那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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