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微眯起,萧晚微笑地问:“刚才,你用哪只手摸初辰?”
女子冷汗淋漓。准备脱谢初辰衣服时候,她可是两手并用啊……
萧晚冷哼声,挥袖道:“画夏,将她双手废,丢去衙门。”
画夏愤愤不平地问道:“那个云书怎处置?这恶毒,可要属下杀?”
“他不是喜欢下药吗?”勾起冷冷笑容,萧晚残酷地开口,“喂春药丢去窑子,定让他欲仙欲死。”
会保护您,保护整个萧家!”
见众人纷纷离去,捉*大戏圆满地尘埃落幕,画夏望向萧晚,时间得意地爽歪歪,开始邀功道:“小姐,你看这次踹门踹得火候多好,正好在他们俩嗯嗯啊啊之时,瞬间就被陈太公逮个正着~人赃俱获~”
没想到捉*捉得这成功顺利,画夏高兴地手舞足蹈,甚至惊奇地拍拍萧晚:“当然,小姐装得更像,竟脸凄楚地说这多揪心话,还吐大口血,差点将都骗过去,觉得小姐实在是太可怜……啊,血!”
这轻轻拍,萧晚口中竟又溢出口鲜血。她面无血色,苍白嘴唇流淌着暗红色血迹,这虚弱神情和强烈对比让画夏惊慌地缩回手,紧张地惊呼:“小姐,你……你不是在演戏啊……难道,你、你还舍不得那个季舒墨?他,背叛你啊!”
云嫣眉头紧皱,连忙上前为萧晚把脉。但很快,她舒展眉头,却有些不解地喃喃道:“这段时间,小姐直郁怒忧思,仿佛有什心事郁滞在胸。但现在脉搏平稳,似乎气血顺畅不少……”
这样想,萧晚忽然低声笑起来,望向脸色惨白、抖如筛糠女子,满是不怀好意坏笑:“将这人也丢去窑子。去衙门简直便宜她,说不定有喜好女宠客人呢。”
为
自重生后,萧晚胸口似被人开个血淋淋洞,仿佛整颗心都被掏走,只余下刻骨铭心恨意和熊熊燃烧愤怒。
现在,虽被谢初辰温柔处处地填满伤痕,但仍有股名为仇恨浊气憋在她胸口处,咽不下吐不出,甚至每每看见季舒墨在她面前徘徊时,心口郁结难受。
但刚才,当这口黑血吐出时,当萧晚说出那番直压抑在胸口话时,她整个人忽然轻松起来,仿佛眼前豁然开朗,片光明似锦。
用袖子擦擦唇角血迹,萧晚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这时,直被云嫣捆绑住女子幽幽醒来。她睁眼,竟瞧见萧晚目光冷骸得望着自己,立刻呜呜大哭起来:“大人饶命!小知错,小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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