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偷陈太公玉镯子,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偷这名贵玉镯。”季舒墨微微垂首,纤长睫毛在他苍白脸上落下悲伤投影。“更何况,舒墨若真偷,会把玉镯放在自己枕下这明显地方吗?”
众人恍然大悟。是啊,季公子这贤良淑德、温柔善良,怎可能做出偷盗事呢!定是他人栽赃!
谁这恶毒竟做出这种事来?!
“玉镯是在午时发现被盗,也就是说歹人是今日上午窃取玉镯,放在季公子枕边。”柳氏摸摸下巴,副认真分析地问道,“这上午时间,可有谁同时进出陈太公竹园和墨渊居?”
云书突然想到什,惊愕地开口:“今早,奴看见谢公子在墨渊居前徘徊!会不会是……”
账面是否持平。自从掌柜谢家店铺后,他才发觉有些人会在里面动些手脚。例如明明十两银子货物,却在账本上记为二十两银子。而萧家每月采办费似乎有些过高,所以,他特意问陈太公要库房钥匙,这两天直在库房里盘查。
昭儿因为吃坏肚子直跑着茅厕,并没有跟随谢初辰前去库房。云嫣听从着萧晚吩咐和谢初辰起出门,画夏则留在萧府监视着季舒墨动静。
若有所思地望着谢初辰去库房身影,季舒墨轻轻笑,抹暗色阴翳在眼底微微闪现。
就在谢初辰在库房里盘查时,萧府忽然骚动起来,原因是陈太公翡翠玉镯被盗!这可是当年萧大将军送给陈太公定情之物,十足珍贵!
陈太公气得旧疾复发,萧玉容又不在府上。柳氏立刻做起主,带领大批侍卫搜索着萧府,势必要将这大胆贼人绳之于法!
季舒墨面
搜整整半个时辰,柳氏在墨渊居里搜出陈太公玉镯子。
瞧见墨渊居里有好戏可看,蹲完茅厕昭儿连忙跑去凑起热闹。他心里乐呵呵地想着,没想到那个假正经季公子竟是个不要小偷!这下没人和公子抢萧小姐啦!
陈太公玉镯子铁证如山,众人目光刷得望向季舒墨,均是副不可置信模样,尤其是柳氏痛心疾首地说:“季公子,你怎能做出此等偷盗之事!”
望着这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枕下玉镯子,季舒墨面色白,颤抖着唇刚要解释时,他小厮云棋已经急急地开口:“家公子为人正直,怎可能做出偷盗事呢!”
他通红着眼睛,跪在地上恳求道:“柳侧君,您定要查查清楚啊,切不能污蔑公子清白!说不定有人看不得公子好,故意栽赃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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