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家,不是谢家,更何况谢家如今也由不得他大声呵斥。他却仍红着眼,对萧晚阵炮轰:“明明是你,卑鄙、无耻、下流!先对家公子甜言蜜语,之后又派人欺负公子!还害得公子烧伤!你这个没良心坏女人!”
寂静大厅里回荡着连串愤怒骂声,昭儿骂得唾沫飞溅、口干舌燥后,发现自己词穷,于是又反反复复地骂几句“卑鄙”、“无耻”、“坏女人”,随后用那双怒目狠狠地瞪着眼前副镇定自若女子,心里则庆幸地想着:幸好公子来,否则真被这坏女人给骗心骗身!
这样想着,他小心翼翼地瞥眼自家公子,却见公子呆呆得站在门口,以种天地黯然神色,直直地凝望着萧晚。
儿心中只有舒墨人,已经容不下任何人。怕母亲和祖夫不承认舒墨身份,才打造块假玉佩。”
萧晚三言两语把事情推得干二净,转头又小心地朝季舒墨赔罪道:“舒墨,根本没有想要娶他,是他捡到玉佩后,贪恋萧家钱财,处心积虑、死皮赖脸地想要嫁给!只爱舒墨你人,怎会娶他呢。他心有不甘才在大婚之日乱闹,想破坏你感情!”
这些话,萧晚说得极其顺溜,因为前世,她该死地就是这以为。谢初辰烧伤后,被萧晚各种方法藏着掖着半个月,但终于还是被萧家和季舒墨发现,萧晚便惨兮兮地“解释”事情经过,在众人面前把谢初辰诋毁成个偷玉贼和处心积虑想嫁入豪门心机男。
至此,谢初辰被萧家众人不屑,到连下人都怠慢欺负地步。她甚至狠狠地嘲笑他,丑八怪还想吃天鹅肉!
“萧晚夫郎,岂是他这种臭名远扬人配当!”萧晚声音顿,又转而笑道,“只有舒墨你才是不贪恋萧家财产,真心为好人。”
好得恨不得死!
萧晚不知道自己究竟用怎样别扭语气说完这句违心话语,也不知道季舒墨在听到她最后句话时是心虚呢,还是暗中嘲笑她愚蠢。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可是为季舒墨不顾切傻女人,可不能让季舒墨产生乱七八糟误会,打乱她精心部署计划。
她要让季舒墨尝到,为爱悲哀,为爱绝望滋味……
“你,你说什,家公子才不是这样人!”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昭儿已经气得怒发冲冠,大步阔阔地冲到萧晚面前,指着她鼻子怒骂道。
从小,谢初辰是被人宠着养大,身为他唯贴身小侍,又是他唯好朋友,昭儿也养成刁蛮任性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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