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商转身拿起个布包,将之打开,里面是黑金色缎子,金线绣牡丹与藤蔓在上面缠绕,这是他第次参加国外赛事时,那里华人老乡们送给他礼物,现在是时候用到它。
“这是用来做自由滑表演服材料,服装设计也要麻烦你。”
尼金斯基好奇道:“你还没告诉,你要表演什节目。”
张素商回道:“《献给尼金斯基》。”
他微笑着:“毕竟离开之前,要留份礼物给世人,希望这个节目足够美丽,令人铭记,而你是这个时代最接近艺术化身存在,当然,这个节目也是给你,在艺术领域知己。”
兴华穿着粉蓝色裙子对他露出笑颜:“舅爸爸,快起来,阿爸已经做好早饭。”
张素商应声,确认阿列克谢有给自己换睡衣才爬起来,被子滑落,外面已经有人开始喊人起床,说起来叫起在这个没有普及闹钟年代,居然也是项职业。
微冷晨风吹进室内,张素商个激灵,面包麦香与煎鸡蛋香气混着钻入鼻间。
新天再次到来。
张素商知道,1931年末到1932年初这个赛季,将会是他在这个时代最后个赛季,若非组织坚持要他和伍夜明参加完奥运再回国,他早就已经和蒋静湖起回,他舍不得阿列克谢,可他太想为苦难中同胞们做些什。
与此同时,张素商深爱着花样滑冰事业,无论他曾在冰上遭遇过怎样挫折,在来到这个时代后,滑冰为他带来荣誉,也让世人通过他滑冰模样,稍稍改变些对种花人态度。
他想留两个值得铭记好节目。
这天,张素商和尼金斯基探讨编舞时候,就提出来:“短节目音乐是《十面埋伏》,编舞由自己来。”
尼金斯基惊讶看他眼:“以前只看你自己编表演滑,你自己编赛用节目当然没有问题,相信你水平,那自由滑呢?也是你自己来吗?”
张素商摇头:“不,自己编短节目,是因为《十面埋伏》是中式音乐,要自己来才对味,自由滑节目却要请你来编,必须由你来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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