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被放下,立马想扑过去咬单越。
单越则往床上坐,撩起长腿,轻而易举让小白狗扑个空。
床铺可比沙发高多,馒头蹦跶几下,发现自个上不去。
现在可是在他越哥地盘上,要是馒头把人咬,云青觉得事情很大可能不会轻轻揭过。
至于单越说“以为”,云青想想,觉得也有可能。
可能是馒头去解决内急,却个不小心摔进坑里,刚好就被单越给看见。
于是个让人尴尬误会,就此产生。
云青就是这想,因为除这个答案,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
于是“以为”成“确定”。
云青:“……”啊这。
“嗷嗷呜~嗷嗷呜!”馒头大怒,顿时化作枚白白软软棉花炮.弹,径直冲向单越。
云青站在两者之间,在馒头路过时候,连忙把他捞起来,“之前误会馒头。”
卷发青年揉把狗头,“改天给馒头做好吃。”
云青觉得,如果没有最开始单越说馒头在坑里刨吃,他不会那坚定不移认为馒头是原始种。
后面海武士等人找来,光头当着他面喊馒头首领。他依旧存在些怀疑。
这怀疑从哪来?
还不是最开始馒头在坑里刨吃!
你个兽人,摇尾巴、馋嘴什……好吧,这能理解,但你在坑里刨吃,这就过分吧。
“到床上去,给你按按手。”单越开口。
云青:“嗯?”
单越笑笑,“你先前不是说手臂酸痛吗?等揉开里面乳酸,明儿就不疼。”
云青有点意动,“哥你还会这个啊?”
“这有什难。”说着,单越将云青推到床边,然后眼疾手快,把拎住青年怀里小白狗脖子后面皮毛,将他拎到地上去。
馒头依旧恶狠狠瞪着单越,后者但笑不语。
傍晚时候因为海钓,钓完鱼云青感觉手臂酸痛,本来承诺要做晚饭,让单越延迟。所以今晚他们吃还是船上厨师做饭。
云青:“给馒头做很多很多螃蟹吃!”
馒头喉咙里呜声低下去,但双眼还是紧紧盯着单越。
云青又揉把狗头,“馒头乖乖。”
所以话又说回来,为什他越哥当初会说这样话?
被那双黑白分明眸子看着,单越没有半分紧张。
身形高大男人露出浅笑,然后说:“当初去洗手间时候,看到他已经在坑里,以为……”点到为止。
不用说完,云青也明白。
因为看到馒头在坑里,所以以为他去刨吃,而“以为”这几个字在面对他时,被对方省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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