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宁定定看向他,眼前男子垂着眼,脸上假笑消失,悲喜难辨。他声音低低沉沉,透着丝她看不懂悲伤。
她是无情道老祖,人间七情六欲,只在上世电视上见过,她并不懂他眼底哀伤与痛苦。
尽管此刻心口泛酸,好不容易生出生世双人心思,却被人贬低到尘埃中。
她唇边溢出丝苦笑,茶色杏眸内布着丝无奈与怅惘:“殿下信不信命运?很久以前有位男子,他耳提面命告诉,要男子身子,便要娶他!那夜虽然于你是个错误,但……却要你第次。”
对面红衣男子蹙眉,张口便欲反驳。
灰之力休离掉他。
自导自演放场大火,将身为农女柳长宁切悉数烧掉,此乃二骗。为是,烧掉前程往事,亦烧掉他半颗心。两年,他为她立在府中衣冠冢,成□□裸笑话。
裴元绍闭闭眼,抬眸时,眼底已是清明片。
他抽出腰间长鞭,倏然使力,扬鞭抽打在越走越近女子脚前。
他双眼光射寒心,眸内厉色毕现。手持红鞭子挑起她下巴,俯身上前,定定迎着她视线,棱唇微张。
柳长宁却打断他话,继续缓声道:“不许否认。那夜你下腹处,大红色牡丹花胎记见着。”
她忽勾唇,冲着恼羞成怒男子温声笑笑:“那也是第次……你是第位男子,心内可好受些?本想要你身子,便娶你,倘若你放不下心中女子,便罢。”
“邵哥儿……殿下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活人永远比死人更难过,可世界上不是只有那人,你得好好活着,才能将你与她记忆永远回忆下去。没想到殿下对心底女子爱如此深刻,草民往后与殿下
冷声道:“记住,邵哥儿不是你能叫。你……不是她!那夜倘若不是本殿醉酒,将你误认为她,你当你如何能令雌伏你身下。”
他向前步,鼻尖在她发丝间嗅嗅,嫌弃嘲疯道:“真臭!”
“你与她果真不同。她是位极致温柔女子,眼下看来与你并不同。与她相守之时,她不用发情,不用诱香引诱,亦能令体内存着热意,想要被安抚,被灌入。而你……"
裴元绍轻佻打量眼柳长宁,讥讽笑道:“不行!本殿试过,那日虽醉酒,意识却是极为清晰。”
“受你散发出来诱香,只能以此麻痹自己,将你假想成她,献出自己身子。你大可不必愧疚,想要只有她给爱,你……不行,你填不满失去半心。即使替身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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