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声,那下作哥儿,倘若不是狡猾逃走,他非得好好治上治。
这些时日他忙于漠北事情,每日早出晚归,给那等下作之人可趁之机,好在妻……柳长宁并没有被那等伪装善良哥儿迷惑心智。
左右今日无事儿,他便在家好好为她煮顿饭。昨夜晚膳,见她如此爱吃光景煮饭菜,他……他也可以!
裴元绍眼神微定,挽起衣袖,推开灶房门。
忙碌整天,申时刻,才将将煮好满桌喷香饭菜。
对她动情。
她便不能留他!
她这样人,这生终将不会对男子动情,爱上她,便只会不幸。
与其让他泥足深陷,不如快刀斩乱麻。
想来她如今既穷又丑,便宜夫郎那等骄矜之人也不知看上她什?
他擦擦额头,闻着扑鼻香味儿,勾唇沾沾自喜笑。
窗柩外却突然飞射入道人影。
红莲垂首而立:“殿下,县衙昨夜起火,关家百零八口人无生还,您设于此地探子昨夜全部遭人暗杀。”
红莲抖着手,将张宣纸递上前来:“此乃……此乃镇南王留给您书信!”
白色宣纸上,四个血红大字“金陵城见!”
她虽不喜欢男子,这月相处,对他大抵有些莫名宽容。
为他好,这休夫之事儿也该告诉他。
裴元邵穿衣下榻,推门而出时候,家里空无人。
那人去地里干活本是常事儿,可是那叫光景哥儿,却也不见踪影。
裴元绍眯着眼,因昨日那碗羊汤被下药,显是光景所为。原本打算今早审问番,没想到那人倒是滑头,干坏事儿,早儿便包袱款款,脚底抹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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