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宁这下倒是不再搭理他,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抬起他笔直双腿,快速将他缎鞋脱下来。
待做完此事儿,回头便是他几乎瞪出来眼珠,那模样活像她侵,犯他般。
至于吗?不就脱个鞋?
柳长宁撇嘴,刚准备说话,那人掌便劈上前来。
她觑眼他伤口,暗骂句好女不跟男斗。脚底抹油,飞快冲出门。
即使有那等强势男子,能令自家妻主甘愿生世双人,那也定是才德兼备,名声清白。
而他凭这副容貌,筹谋所有。
可却是臭名昭著,声名尽毁。
倘若他说他至今未曾被女子碰过片衣角,这世上恐无人相信。
他脏。
擦……就这种性格男子,也不知凭何来迷之自信,优越感不是般强。
柳长宁撇撇嘴,低头便看见地上滩新鲜血液,
她眸光微闪,犹豫瞬,将他扣在自己领口手掰开,侧头茶色水眸定定迎向他视线。
脆声道:“不想让瞧不上你,你得有令觉得好优点儿。而现在你……在眼里无是处。”
她反手将他手扣住,略使巧劲儿将他按坐在木床边。
她半截身子踏出门外,似乎又想到什,顿下步子,冲着他嘱咐道:“去医馆替你拿药,好生待着。”
裴元绍眼睛蹿着怒火,只可惜木门紧闭。
他慢半拍盯着自己白皙如玉、圆润
裴元绍自嘲笑笑,待回过神儿时,将面上徒然而生悲秋伤月收敛干二净。
神色震,菱唇微勾,便又是那妖而不魅,清高骄矜长帝卿。
用力挣脱被压制手臂,却反而被她反手牢牢抵在床角。
头顶传来她脆音,虽依旧平铺直叙,声线却大抵软几分:“行,算认输。你素来聪明,既不愿去医馆,便乖乖呆着,否则伤口越裂越大,吃亏可还是你自己。”
裴元绍眯着眼,受不她怜悯,别扭别开头,冷声道:“你威胁?”
眼珠动,语气稍稍和缓,解释句:“客栈本就只剩间上房,方才小二姐已说过原因。与你同住,并不是本意。倘若你觉得受到折辱,大可自行离开,绝不会阻拦。”
裴元绍忽觉心头有些酸,耳边是此女又次无情驱赶。
他呆愣捂住酸酸涩涩胸口,抿唇甩掉心头紊乱心绪,挣扎着便要起身离开。
她说不错,他得有令人喜欢优点。如今他,身负家国天下,机关算尽,杀伐果决,手染鲜血,有什东西值得人喜欢。
正经哥儿,相妻教女,贤良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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