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没想到她会问这样
问题，先是
愣，等悟清楚她意思后，许久说不出话来。
“她那是……”
汤秋曼刚想开口为孟柏开脱，孟柏便自己开口道：“事实上，
不知道那些鬼都是什
样鬼，当时会突然出手，是因为感受到自己生命被威胁
。那时认为自己没得选，如果不动手，那最后死人就会是自己。人本能就是求生，这点不会辩驳。”
周白对于她这个说法表示不置可否：“那，当时那些鬼明显是冲着你去，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何那里突然会聚集那多鬼魂？少说也有几百个，这件事即便是对这个天天见鬼人来说，也实在是很罕见。”
这时就连直安静沈致也开口嘲讽道：“你觉得罕见，那是因为你见识少罢。”
孟柏还没消化完刚才突然在脑海里出现场景,耳边就传来周白和汤秋曼怼起来声音。
汤秋曼声音比起刚开口说话时,明显凌厉不少。
他道：“是为讨要父子命债才杀人。先生什都没有经历过,又何必在这里做卫道士？你若真是正义,为何父子被害之时,你怎不站出来帮们把？像你这样人，高高在上看着,做着自以为悲天悯人事，有人惨死,你们却视而不见,真是可笑。”
“没有视而不见,若是见到不幸事情发生，定会出手相助。但,你现在说这般理直气壮，不过是因为有人保你而已,否则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地狱第几层呢。”周白口气也十分强硬。两人说起话来,明显是互不相让。
汤秋曼嘲讽地道：“好话谁不会说呢。”
“或许真是见识得少。”周白看向孟柏。
孟柏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也不知道，当时在那条小溪边和汤秋曼说话，她告诉那个可以治疗好沈致方法，刚用完，那些鬼就莫名其妙出现，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会聚集过来。”
他们两个之后并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是因为嘴硬不肯服输，还是因为都被对方话给戳中痛处。
这种近似于吵架气氛有些微妙。孟柏呆得难受，于是便想借口进马车内看看白玉睡得怎样离开。然而屁股才开始动，周白就突然又开始对她说起话来。
“孟柏,你刚才说只随意杀人鬼该死,但是有苦衷鬼应该得到赦免，是吗？”
孟柏只好放弃现在就进去打算，她重新坐直身体对周白道：“是啊，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希望你能够告诉，前天傍晚那些突然聚集起来鬼，都是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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