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顾左右而言它,不是第回。
苏言并不迟钝,相反,甚至于感情上拥有常人难以媲美敏锐,或许难以识破他人计谋,却总能凭股直觉,判断身边人之心何在。
……
第二日早。
由于事发突然,苏母又有“重任”,早便上朝,苏言找个借口推脱开,于是收获苏母个意味不明眼神。
却分明是有心事神色……
……
夜里,苏言缓缓睁开眼睛,悄无声息地看着谢明允熟睡侧颜,夜里微光下,可见他脸上细小绒毛,恍惚被呼吸惊动似倒向边,肤色很白,几乎可以看见而后青色血管,薄唇微阖着,苏言总能忆及吻上去触感。
视线缓缓向下,落到那仿佛可以盛汪泉水俊秀锁骨。
衣领遮盖,苏言看不清掩盖下胸口,但曾于意乱情迷时摸过,触碰过。
苏府。
屋内脚步声时而响起,步步仿佛踩着人心绪。
苏言方跟谢明允讲完今日之事,眉心紧缩,似有忧虑。
砰地声轻响,瓷杯磕在檀木红桌上,震荡出圈细小涟漪,逐渐扩大,回荡,正如苏言心境。
“这件事情,总觉得太古怪。”苏言叹口气,“来陛下未曾让二皇女大皇女掌事情,可按历来惯例,都当是交由皇女历练以便日后接手,母亲再怎深受陛下信任也不当这样,况且……”
但她心绪纷杂,仍念着谢明允。
谢明允不会害她,苏言再清楚不过,但仍对隐瞒之事耿耿于怀,夜里也睡不安稳,早上起来时发现身粘腻,大约是夜里出
皮肤很薄,心跳却很远。
好似那颗心深藏得不可见底,唯有心绪激荡时才有些许震颤。
谢明允对她说谎。
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苏言想,她是什时候意识到这点呢?
是上回取回白玉冠赠他时,那张脸上并不太惊讶喜悦神情,还是他屡次出府衣上沾钱庄不会有烟尘气,却对她说是钱庄事务,还是今日……明明那番玲珑心窍,自有猜测,却对她避而不言。
谢明允点头,接道:“况且丞相多年为官,若不是有什隐情,断然不会不知晓此道理,除非这是早就商量好。”
这话正正道出苏言所想,她露出个无奈笑:“嗯,二来……这事扯到身上也着实古怪,明日再和母亲商量下,不过只怕她也不肯对说实话。”
随即,她转过头看向谢明允,却见他眉心微皱,好像有什烦心事情。
“你在想什?”她突然道。
谢明允回过神,身形微微摇晃下,才道:“没……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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