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全无后顾之忧,”苏母嗤笑声,道:“苏家势大,已然到可以左右朝纲地步,但至于你……”
苏言立即回问:“怎?”
这当辈子丞相人不慌不忙,仿佛容易被人盯上根本不是她般,含糊道:“反正有你在,你说那些……绝不会发生
谢明允摇头就是拒绝:“这个不行,没耳洞。”
苏言“哦”下便不再作声,心底却暗暗有别想法…….
第二日,苏言跟着苏母,进宫面圣。
说是“面圣”,其实是朝廷大臣自发群聚探望,毕竟各大臣都巴不得第时间知晓皇帝情况,是小病小痛还是重病快死,好让各部该办棺材准备预算,该表演悲伤备好生姜洋葱,来场五十年遭苦情大戏。
——不过更重要是,站队。
穿那个……”
谢明允时没回过神来:“哪个?你说清楚。”
或许是苏言自己某方面爱好原因,总对先前铺子里看见那件薄若蝉丝火红纱衣念念不忘,但以谢明允性子自然不会穿,方才想到“惩罚”,她脑子里率先冲出那件衣裳……以及谢明允穿上那身1模样。
“咳,”在枕边人不解眼神中,她垂下眼睛,明明说要惩罚人是她自己,此刻却莫名不好直视谢明允,只缓缓道:“今天逛铺子看见那件。”
生怕身边人不记得似,苏言又忙补句:“红色。”
总得探探口风,看皇帝生死关头想法是不是有所变化,说不定朝清醒或是头昏,趁着最后丝意识犹存,赶快地立旨换太女,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频频有之,不是什稀奇事,天下百姓能够见怪不怪,但众位站阵营大臣却难以袖手观之。
权力福祸,漩涡中心,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苏言瞎操心地为皇帝捏把冷汗,顿时有些隐隐同情,转而又想到自己这番前途未定,实打实地为自己叹口气。
丞相母亲侧目看她,老神在在地咳声:“怎,这就慌?”
眉心跳又堪堪压下,苏言问出多日疑虑:“母亲,不论往后哪位皇女即位,少不要对们苏家打压,其中皇太女尤甚,您就完全不担心?”
刚听到句就产生不祥预感谢明允:“……”
“不行。”他撇过头道。
“哦……”语气似是失落,像个得不到糖孩子在他面前脸委屈。
谢明允几乎是软心,半晌又轻声道:“……行吧。”
苏言顿时搂着他亲口,动作太过突然以至于床板不堪重负响声,她语带兴奋:“还有那对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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