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神秘莫测地笑:“你说呢?”
苏言内心骂娘,表面却很谦虚:“女儿愚钝,不知。”
“若论表面众人所见情形,自然是太女,可二皇女你也知道,不是个草莽王女,”苏母朝苏言笑笑,“不必瞒着,你同二皇女私底下那点交易是知晓。”
苏言:“……是。”
这老家伙,原先那十多个影卫,居然还用来跟踪自己。
“此事无须再议。”
说罢,她信手指已然垂下头大女儿,痛心疾首般道:“钰儿,朕谅你父亲早逝,自幼你千般娇宠,无数次犯下错,但朕未曾苛责。”
又叹口气:“朕总想着,你何时才能长大,可如今你已是成年之身,该有国太女担当作为,却还是如此,朕想整晚,倒不如让你那不成器妹妹试试,你看她恐怕都比你做好。”
苏言:“……”二皇女个假纨绔,恐怕来就要放大招。
李钰自知这等大事,哪怕她自己千百般不愿也无济于事,收起贯乖张,应声:“是。”
简单。
皇帝那老狐狸,难道不知道太女已然十八,性格本事都定性,又不像钢铁还能回炉重造,更何况太女关禁闭,朝政上,那些要皇室太女才能插手事情,又要轮到谁去办呢。
这时,皇帝忽然开尊口:“至于有些事情,朕知晓诸位大臣不便掺手,总要有个人选不是。”
众臣应和称:“诺。”
高座上人似乎满意地点点头:“那便这样吧,左右二皇女就在京中,朕便召她来管管事,这朝堂琐事,也是该清办番咯!”!
皇帝那高居人上角度或许看不出来,但苏言却可见二,李钰脸上,分明是不甘怨愤,哪有语气里那般听话懂事。
但皇帝满意地点点头:“今日就先这样吧,散朝。”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言恍惚看见,这老狐狸转身偏过头时,若有若无地看自己眼。
众臣退下,成群结队地议论纷纷,路散至宫门开外。
苏言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等苏母走到她身边,有意无意地问:“母亲,您看皇上是否有改立储君意思。”
这……
开国百年,黎朝从未有此先例,众臣不论原先是站在哪派,眼下都统阵营,纷纷跪地劝阻:“陛下三思啊!”
“是啊,祖制不可违啊陛下!”有位大臣直接上前步,“二皇女既非太女,怎能担此指责,虽说太女有错,可您这……”
她胆战心惊地看眼早已面色阴翳太女,道:“您这,不是寒太女心吗?”
皇帝拍龙椅,倏地起身,挥袖扫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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